“用命换来的……到底是什么？”

王明洋看着脚下逐渐化为沙粒的圆盘，微微皱眉。

这雾隐兽神说话有些云里雾里的，似乎想要透露什么，却又没有直接说明。

拥有空间主宰，王明洋退出那处空间之前，暗自种下了信标。

只要他想，可以随时传送进去。

只是这雾隐兽神，明显有些不愿意把话说透。

“或许，是不能？”

王明洋星眸转动，看向指尖缠绕的那根命运丝线喃喃自语。

在刚才的交谈中，他悄悄开启【乾坤】异能，窥探着雾隐兽神的命运轨迹。

一开始都比较正常。

但在雾隐兽神说出‘决定最终结果的……是你们华夏’这句话时，它的命运丝线突然猛地一颤。

而最后那句话，更是让它的命运丝线犹如被拨动的琴弦，剧烈的颤动起来。

也正因为这样，在王明洋的感知中，雾隐兽神居然再次陷入沉睡。

冥冥中仿佛有种力量，阻止它说出那句话。

以雾隐兽神目前近乎八阶巅峰的实力，依旧无法说出来。

或许，也是因为它有着某种顾忌，只能选择不把话说完。

最终留给王明洋一个巨大的谜团。

在王明洋看来，华夏先辈们献祭自身施展封天禁制，不过是拖延了太古天使军团降临的时间。

让第六纪元的人类得以苟延残喘至今。

其实最大的好处，就是让末世降临之前的人类，体质犹如干涸的土地。

当天地能量复苏时，能够以更高的效率吸收能量，壮大自身。

也让末世之下的人类和其他生物，实力提升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

在短短几年内，获得以前需要数十、上百年才可以达到的境界。

这一点，在王明洋与各大纪元遗民进行交流的时候，心中早已有了定论。

如果说华夏先辈们用命换来的到底是什么。

王明洋觉得，或许就是这个难得的机会吧！

毕竟，百万年前的华夏先辈虽然强大。

但人数始终是硬伤。

面对十万级别的太古天使军团，华夏先祖的强者数量根本达不到这种层次。

就算有各大纪元遗民协助，始终差得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