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胖子没心没肺的笑道：“李哥，难道是因为它们长得太丑了，所以才先说这句话吗？”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客厅里有些凝重的氛围也随之一扫而空。

“小白，小李子，你们还研究西方宗教呢？”苏渔眨了眨眼睛，惊讶道。

“这话说的，小鱼姐，好歹我也是个见习道士，对于同行还是有所涉猎的。”李玉蟾翻了个白眼，这个称呼比癞疙宝也好不到哪去。

祝白挠挠头，“小鱼姐，我是之前在论坛上，看到有人讨论的，很是颠覆认知，所以才记住了。”

“癞疙宝，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医院里遇到的那个骨质增生男，嘴里念叨的词汇。”

王明洋看向李玉蟾，满含深意的问道。

“那个缺巴齿呀，有印象，好像是说什么‘旧书’、‘猪’、‘钱’、‘信’、‘咱们’之类的词吧？”

李玉蟾回忆道，他的精神力远超其他人，记忆力也更好一些。

“还有什么‘鱼’、‘刺’。”牧凝雪补充道。

王明洋点点头，“没错，你们离得近，应该能听清楚车肃说的话吧？”

“车肃说的是‘主啊’‘宽恕我’‘献祭’这些词。”李玉蟾眼中一亮，连忙说道。

“那就没错了，当初那只半人半尸，牙齿不全，说话有些漏风……”王明洋回想起来，也觉得有些搞笑。

“这么说来，那个男的说的应该是‘救赎’、‘主’、‘赞美’、‘赐予’吧！”苏渔歪头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道。

“‘钱’和‘信’两个字，应该说的是‘虔诚’、‘信仰’！”牧凝雪眼眸发亮，轻声说道。

楚辉和李玉蟾也连连点头，童雅当时虽然在，但处于异能觉醒的期间，根本无暇他顾。

几人当时还觉得那个半人半尸是不是饿了。

又是猪，又是鱼的，还死要钱……

想想都觉得好笑。

也幸好那个姜光赫在华夏待了很多年，普通话肯定说的溜。

要不然还真不知道牙齿漏风的棒子，说的是些啥玩意了。

“没错，都是一些光明教的常用语。”

王明洋轻叹一声，这个事情，他需要跟系统好好沟通一下了。

“我在那个姜光赫的病房里，找到了一根带着十字架坠饰的手链。而那个车肃，他也有一根十字架项链。”

“今天那个太古天使眼睛所在的位置，同样是一个巨大的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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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巧合，让我联想到了光明教。”

王明洋缓缓说道，这些共同点，也太巧了些。

“或许，只有虔诚的光明教信徒，会出现这种变化。”牧凝雪沉声说道。

李玉蟾沉声道：“这玩意似乎还能吸收宿主的异能。”

“不仅仅是这样，这个太古天使本身具备光、火两属性的能力。吸收车肃的能力之后，施展出来反而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