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表哥。”楚菲菲一脸泫然欲泣地给魏泽请安。
伟泽淡淡地摆摆手,示意她起身。
见此情形,楚菲菲咬了咬嘴唇,对魏泽道:“表哥,城阳郡主原谅你了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魏泽脸色一僵,摇了摇头。
于是楚菲菲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哭着道:“都是我不好,那日都怪我生病,拉着表哥不让走,不然的话表哥就能赶过去了。”
魏泽神情冷淡。
楚菲菲见他不说话,又害怕他真的对程晚动心。
她眼底闪过一缕幽深光芒。
“是我挡了表哥和城阳郡主的姻缘,我就该死去,那个晚上就不该请太医,让我死了算了。”
简单一句话,就将魏泽拉回到妹妹病死的那个晚上。
那天太医若是来了,妹妹就不用死了。
儿太医之所以没有及时赶到,都怪程晚。
凭什么城阳长公主就能够将所有太医拘在长公主府为程晚医治。
明明,明明第二天她打听过,程晚只是简单风寒而已。
“菲菲,你不要这么说,我没有对城阳郡主动心,但我要成为皇上的皇嗣子,就必须获得城阳郡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