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咬出格雷，他们一样活不了。

季宴礼没什么耐心，从沙发上起来，“把他们俩再扔进小黑屋，关一周吧，没什么事别来烦我。”

地上的男人吓得尿湿了裤子，一股尿骚味传来。

步经理连忙从旁边抽了两张纸递给季宴礼，“季少，我带他们下去。”

“不，不……我们说，我们说！”两人争先恐后地开口，抬头看着季宴礼，眼神里尽是恐惧，“你明明知道是谁让我们这么做的，为什么非要我们亲口说出来？”

季宴礼挑眉，回话都懒得回，只是示意步经理走过来，拿着手机拍摄，正对着男人。

男人这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他是要他们全部集体指认格雷指使他们绑架那个律师，这样一来，他也有足够的证据去找格雷。

毕竟没有证据的事儿，找了格雷，他也是会买账。

可这样一来，他们必死无疑。

季宴礼眯了眯眼，神色淡漠，“还在考虑吗？既然这样……”

话没说完，对方再次吓得将所有的事儿和盘托出，为首的那个人还登录自己的云盘，交出了格雷和他的通话录音。

末了，他才问季宴礼，“你明明可以直接杀了我们，甚至弄死了格雷，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让我们指认格雷？”

季宴礼淡淡地道，“哦，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沾染血腥。”

所有人，“……”

“步经理，送警局，跟那边打好招呼，别让格雷跑了。”季宴礼冷声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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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步经理看着季宴礼离开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晃神，季少啥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