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学的武功算不算是最高深的那种?”崇祯帝话可真多。
“当然算了。”骆养性昧着良心答道,“五爷,您看,我们现在可以过长空栈道了吗?”
骆养性生怕曹化淳背不动崇祯帝了,过长空栈道时,再不小心把崇祯帝甩出去,真要那样,罪过可就大了。
“可以,可以。”崇祯帝答道,“朕正好也看一看你们的手段如何?”
只见曹化淳一手托着崇祯帝,一手从身上取出了一条绳子,递到了骆养性手里,说道:“五爷,委屈了。”
骆养性用绳子把崇祯帝结结实实地和曹化淳绑在了一起。绑结实后,骆养性又检查了一番,无误后,对着曹化淳说道:“可以了。”
曹化淳解放了双手,指了指自己的两只靴子,对骆养性说道:“帮个忙。”
骆养性从曹化淳的两只靴子里分别掏出了两把匕首,递了过去。
只听曹化淳用他那太监特有的嗓音高声叫道:“五爷搂住我的脖子,别往下看!”
崇祯帝早就准备好了,把曹化淳的脖子搂了个严实。
曹化淳小声说道:“五爷,也别太紧,勒脖子。”
崇祯帝没有言声,但胳膊却很听话,松了松。
曹化淳一手握着一把匕首,就像长空栈道飞了过去,每走一步,他手中的匕首都插在岩壁的缝隙之中,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
骆养性手拉着铁链,紧跟其后,生怕曹化淳有什么闪失。
真是一段漫长的路。
所谓漫长,更多指的是心理时间。
但不管怎样,他们还是有惊无险地过了长空栈道。
在另一条路上,张老樵拉着尚炯,很轻松地就快要到南峰了。
“樵老,您可是真让我大开眼界啊!”尚炯由衷地佩服道,“没想到来华山,您如履平地,真是不让一些年轻人。”
“说什么呢?”张老樵不高兴了,“什么叫不让一些年轻人?就算是年轻人,也不如我半分!”
“那是自然。”尚炯这一路走来,借了张老樵不少光,所以不以为杵,“樵老,这路上可多亏了您,要不然靠我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过那几个险要之处。”
“真感谢我?”张老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