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水王二眼前的那块黑布和高迎祥眼前的一样,同样透光。真正的掌盘人是王嘉胤。
别看王嘉胤平时人模狗样的,那也都是装出来的,隐藏得比较深罢了。二把手当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高迎祥死,那就继续当老二,不耽误事。如果白水王二死,那他王嘉胤岂不就是老大了?
老大的位置诱人啊!
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党内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别考验人性,人性在任何时候都禁不住考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每个人在面对别人的时候,都戴着一个无形的面具,在演自己。在家是好老公或好老婆,在外是好员工或好老板,对人彬彬有礼,然而自己是谁,只有自己知道。
所以,君子慎独,不欺暗室;卑以自牧,不欺于心。
所以,君子群而不党,小人党而不群。
所以,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子曾经曰过这么多,都不是白曰的。
连高迎祥都不说自己的黑布透光,白水王二更不会说了,二人手中一人一口刀,假意地互相试探后,就战在了一处。
二人谁也没说自己的黑布透光,王嘉胤暗自发笑,自己赌对了。
虽然黑布都透光,可是刀不一样,高迎祥的刀快,白水王二的刀钝。毋庸置疑,王嘉胤还是更偏爱高迎祥一点。
“嘿,打起来了!呦吼!好嘛!好家伙!嚯!”刘百禽不懂招式,但是满嘴的话佐料却不少,“哎呦喂!得嘞!”
“我说,你能不能省点心?”高一功实在被刘百禽叫唤得心烦,“大家都在给闯王掠阵,你在这,嘴里一句有用的没有,能不能别叫了?”
“我这哪是叫?我这不是时时汇报比武动向呢吗?”刘百禽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上的局势,说道,“咱家闯王不赖,有手段,这眼蒙上跟没蒙上一样。我看就以咱家闯王的水平,眼睛就是真瞎了,照样不耽误打架!”
高一功看着刘百禽怒道:“你能不能盼着点好?”
“去你的吧!”刘百禽拍手叫好道。
“你骂谁呢?”高一功踢了刘百禽屁股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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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爷,误会了!误会了不是?”刘百禽揉了揉屁股,“我是说场上局势呢!”刘百禽接着用手一指:“快看,白水王二中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