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白辰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很多乡绅,请他赴宴,他都拒绝了。
这些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的,尽量少与之来往。
“这个青山县令,实在是太坏了,你不打算处理他吗!我都打听了,做了不少恶,不仅仅是他横行霸道,他的家眷,也是横行霸道的。”
徐妙云想要为民请命。
“很多地方上都是如此,他们自己不动手,就等着别人来出头,以为我是青天大老爷是吧!我管不了那么多事的。”
“他们自己痛恨,可以自己动手的吗?我不信,一个县令,能够随时随地,都有人护着,总有机会的吗?一把刀就能解决的问题,非得想着墨守陈规,真以为有青天大老爷,给他们申冤啊!”
白辰嗤之以鼻。
“白兄这话,就有些荒缪了,民不跟官斗,只能官和官斗,他们能怎么办?”
徐妙云说道。
“你没有听说过匹夫一怒,血贱五步吗?”
白辰冷笑。
那些家伙,分明就是想要别人出头,自己在后面躲着,好吃现成的。
“一个区区的县令而已,到时候我们走了,收拾了就行了。”
白辰淡淡的说道,一个县令,他自然不以为然。
“来人啊!吩咐下去,本官要为父守孝,不见客。”
白辰现在,不愿意任何人来拜访他。这些见风使舵的狗东西,无非是想在他身上,谋取好处。
翌日大清早,白辰就被惊醒了,说是死人了。
宅院的门口,一棵树,吊死了一个老妇人,这个老妇人,身上,还挂着一块白布,上面算是用血写得字迹。
白辰去看得时候,都惊呆了,他们家刚死人,这来个人,在他们家门口上吊,实属骇人听闻。
当然,这无非就是以死明志而已罢了。
管家告诉白辰,这个老妇人,天蒙蒙亮就来了,敲门想要见他,但因为白辰吩咐过,所以没让进来。
白辰真是意想不到,自己因为不见客,居然还间接害死了人,实属匪夷所思,这不至于吧!见不到他就吊死了。
白辰让人把老太婆给放下来,拿到了那张血书,用血写在布上,应该不是老妇人自己写的吗?笔迹有劲,应该是有人代写的吧!
是一张状子,老妇人要状告青山县令郭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