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走水路是不是要快一些?”沈追若有所思。
“那是自然,若我们从一开始能在码头换乘水路,早就到廊州了。只不过水路到了寒秋,河面过于寒冷,若不经常乘行水路,很容易伤寒的。”路原经常沙场奔袭,对这些生活阅历再熟悉不过了。
“那我们就在前面的码头等一等,若我没猜错的话,长林王他们定会赶水路来追我们。”沈追微微一笑,心里似乎胸有成竹。
“沈大人如此确信,何来的理由呢?”路原没有理解到沈大人的意思。
“路将军,沈大人的意思是长林王他们找到飞流后,要想追上我们,就必须走水路,这也是唯一能追上我们的办法。”一旁的荀白水聪慧过人,一听一看便能理解沈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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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原点点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心里叹言道:“只怪自己只会打仗,没有像沈追这样思维缜密的脑袋。”
三人和十几个侍卫来到码头在河边的石坎上就地而坐,望着河的上游期待着人的出现。
一只白鸽在船帆上来回盘旋了几圈后稳稳地落到船头,飞流轻轻一跃落在船头一下抓住了白鸽,他从白鸽的脚上拿下书信开心地递给了萧庭生:“信,你的,鸽子我的。”
“哎,飞流哥哥,白鸽还要帮我们回信,你可千万不要伤害他啊!放心吧,这个不是蔺阁主的。”萧庭生早已看出飞流担心的是什么。
“真的吗?”飞流喜笑开颜,他就怕这个时候蔺晨让他回琅琊阁。
“是真的,放心吧!我可是想你一直留在我身边呢!”萧庭生边说边打开了书信。
林深小心翼翼地走到萧庭生的旁边问道:“是廊州那边来的?”
萧庭生点点头:“廊州奏事阁来的,说莱阳王将在祥和苑举办宴席,以此来留住那些参选者。”
“这不是好事么,莱阳王留住那些人,我们刚好也就到了,诏才会也可以继续进行了。”林深看问题比较简单,觉得这倒是好事情。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要是有人借此生事,在饭菜里做些手脚,那岂不是就把诏才会的人一锅就端了呢?莱阳王按理不会想不到这些吧?这个时候理应小心才是啊!”萧庭生越来越觉得这里面定有事情发生。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虽然换乘了水路,也要明天才能达到廊州码头,但是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林深开始有些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