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将军......”
“叫老哥,叫老蒙也行,就是不能叫蒙将军,生分!”
“老哥,你我皆为秦将,刀口上舔血怎可不能理解相互难处,赳赳老秦,共赴国难。你我志同道合,何必为这鸡毛蒜皮的小事挂念在心呢?赵国的廉颇与蔺相如不就是如此,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咱们心中坦荡就不必计较这些了。”
“兄弟心胸宽广,咱老蒙算是心服口服,你这个兄弟咱算是交定了,喝酒!”
“来,干了!”
“张唐兄弟,这北尉寨外寨虽破,但重点还有内寨,可有破城良策?”
“怕是非强攻不得过也。”
“如此怕是要耽搁几日了。”
“北尉寨是廉颇西壁垒防线的最后城防,北尉寨失守就意味着秦赵割据由丹水以西推进道丹水以东,廉颇便无退路,只得守住丹水,守住百里石长城方可保住邯郸西大门。西壁垒本就是鸡肋所在,重兵把守牵制我军必然损失惨重,兵力不足反倒是得不偿失,所以廉颇给到的战术便是守得住便守,守不住便退!”
“何以见得?”
“这是前几日搜山检岭时从一个伤重的都尉身上搜出来的。”张唐从案几上扒拉出仅有五叶竹片的竹简给到蒙骜,端起陶碗大口饮酒。
“没想到啊没想到,怪不得你竟如此大胆。两次翻到赵军背后捅刀子,原来道理都在这啊。”
“其实此举也是无奈之举,欲速破敌,唯有铤而走险。”
“哈哈,明日你我兄弟两人强强联手,不出两日便会破了赵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