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宗召见问:“卿不宣而至,有何事要奏?“
姚平仲山呼舞蹈毕,问道:“官家难道真的要议和吗?”
“当然,两国交战终非了局,能求得和好如初,永享太平,何乐不为?”赵桓笑道。
“难道陛下真的愿屈己下人?先不论第一条之屈辱,只第二条赔偿,怕非轻易所能凑齐。而增加岁币,长此以往更会难以负担。此刻接受,后必悔之!且城下之盟自古为耻,望官家三思。”姚平仲道。
“我岂有不知之理?但为免起干戈只能勉强接受。若再不允,怕是只能兵戎相见,到时胜负难料,就算不致亡国,再求和岂不损失更大?考虑再三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了吧!”赵桓叹息道。
姚平仲进前轻声道:“陛下,微臣可保必胜,到时可让官家不致如此勉为其难了!”
“朕知你以前为西陲大将,多立战功,但金人不比夏人,万不可轻敌呀!”赵桓说道。
姚平仲道:“官家难道不知?臣叔父姚古率熙河兵不日便可入援,到时我军实力可在金军之上,要打胜仗未必不可能。何必受此屈辱,贻笑将来呢?”
听了这番话,赵桓不免犹豫起来,问道:“真的能保必胜?”
姚平仲斩钉截铁道:“如堂堂开战,就算我军实力在金人之上,确实未能保证必胜。但如趁此刻金人与我讲和已成,麻痹大意之际,于夜间偷袭,能让其全军覆没,就如韩信偷袭齐国一样。所以陛下可继续与其和议,让臣指挥精锐实施此计,臣愿拿项上人头担保,必成此大功。到时陛下成了天下人眼中一代明君雄主,皇位也将更加难以憾动。”说完跪地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