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安排住进一座大宅院,光房间就有十几间,院内种植有奇花异草。每日吃饭皆是山珍海味。仆役十几人各有分工,服侍的侍女也个个青春年少。
李恕虽心事重重,但没多少日子下来也与种冽一起醉生梦死,流连忘返,开始乐不思蜀。唯独张伯奋常闭门独处,不让人进去打搅。方腊也一直没来召唤过他们。
这日相聚,种冽提议道:“我们共此患难实为有缘,何不就此结为异姓兄弟?”
此议一出,两人当即叫好。三人撮土为香,对天八拜。互相叙了年龄,张伯奋最长,李恕为次,钟冽最小。于是结为兄弟,立誓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共当。
这日李恕种冽在亭内小酌,却见张伯奋背着手踱了过来。“太阳从西方出来了,难得大哥也有兴致来同乐!”李恕看到,兴奋叫道。
“大哥这边坐,她唱功不弱不妨同听。”种冽指着坐于旁边手握琵琶弹奏的侍女说道。
那女子起身道了个万福,口中道:“张公子想听什么小曲尽管与奴说。”
张伯奋却挥手道:“你们都退下吧。”
那女子和在场服侍的人都走了,种冽叫道:“这是干什么?我们听得好好的,你偏来坏事,现在谁来给我们端茶倒水?”
李恕道:“大哥这样做肯定是有重要事说,不想让外人听去。”
张伯奋便坐下,伸手给自己彻了一杯浓茶,开口问:“你们难道都没打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