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们的加入,排头刀盾手逐渐开始有了伤亡。
甲胄出众的刀盾手不畏箭矢,不畏钢刀,唯独畏惧钝器。
这些步卒不少人都是拿着南瓜锤,短斧等钝器,身上甲胄也是鲜明精良。
“啪。”一柄南瓜锤重重敲在一名官军刀盾手头盔处,那刀盾手头盔被锤的有些变形,他摇晃着身体,尽量不使自己倒下。
随着一声哨响,身后长枪齐出,直直刺向叛军,那个刚想给面前刀盾手补一锤的叛军步卒也是没了心思,连连躲闪。
只是一排长枪他又如何躲得过,躲过面前枪头,旁边枪头刺中他的心窝处。
那刀盾手只感觉天旋地转,脑中都是有些混沌,身后立马又有几个兵卒将他拖下。
旁边的几个刀盾手立刻补齐他的缺失。
石大牛带着二十名刀盾手四处巡视,充当后备力量,他长枪已经断裂,此时也是提着刀盾充当武器。
一排刀盾手,一排长枪兵与后方的军阵中空出一段一人长的位置,这是为了方便托回伤兵和军官在旁巡视下令。
而那退的至第二排的长枪兵又与后方长枪兵调换,将自己置与最后一排站立休息。
长枪兵刺杀很是耗费体力,重而长的长枪,哪怕是定远军军士刺杀多次,手臂也会有些酸痛无力。
又是一声哨响,排头刀盾兵立刻压低自己身体,将叛军抵挡在外。
刚被换上来的一排长枪兵长枪齐出,伴随着叛军的凌厉痛哭声,又是三四百人或伤,或死倒地。
但长枪收回后,后方的步卒饥民又是冲杀上来,和刀盾手厮杀在一起。
“杀!杀!杀!”
后方等候命令的军士杀声震天,他们奋力给前方搏杀的袍泽助威。
一个叛军哨长带着手下几个步卒已经和刀盾手杀成一团。
他手中提着重斧,身上也是披来两层甲胄,身材也是魁梧无比。
他面前的刀盾手都是矮了他一头。
叛军哨长狞笑着挡下那刀盾手的劈砍,随后调动力气,双手紧握重斧就是一招力劈华山。
在那刀盾手恐惧的眼神中,重斧从上至下,一斧头将他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