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三打趣道:“要论马,各方面我们都是比不上二哥的。”
旁人也是嬉笑。
矮壮汉子也不在意,只是淡淡回道:“跟马打了一辈子交道了,有时候觉得它比自家婆娘还亲,起码它不会逼迫人吃一团从锅里捞出来的黑乎乎的东西。”
说到这,他淡然的脸上似乎想到什么,露出了几分恐惧。
一旁几人哈哈大笑,自家二嫂的厨艺他们是知道的,简直惊天地泣鬼神,这也逼迫着二哥一个大男人学的做了一手好菜。
石虎牵马过来打断众人:“有什么话,咱兄弟回家再说,眼下要紧的还是早些寻到踏地龙老巢在什么方位。”
“都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踏地龙一日不除,我黑山堡军民外出劳作就一日不能安心,眼下刚过上好日子,不能让他给坏了。”
众人都是上马点头称是。
石虎领着众人沿着小溪摸索着,眼看小溪越来越细,马上就要到源头了。
正在几人焦急之际,忽然前方传来一阵嘈杂声,五人相互对视一眼纷纷下马。
众人给马上了束口后交于老二手中,石虎拿起手中钢刀,取下弓箭背负身后,领着三人缓缓前进。
穿过厚厚的杂草,四人趴在一处小土坡上。
二十几个手持刀枪的流匪正压着一众百姓行走。
那些百姓推着车艰难的前进,眼中麻木绝望。
一旁的流匪嘻嘻哈哈的指着他们大骂,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刀枪威胁他们走快一点。
一个青壮走了太久,在路过一片杂草地时被脚下藤蔓绊倒在地。
一旁一个留着鼠须的流匪不由分说,手中钢刀已经是落下,伴着一声凄凉惨叫,那人已经是倒地不起,血淌了一地。
鼠须匪徒踢了踢地上尸体几脚,见没有动静,又补了几刀,最后朝地上啐了一口便不再理会。
一旁的流匪哈哈大笑着点评这刀力道如何,纷纷夸赞鼠脸匪徒刀法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