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助是四个师兄弟中剑术最为精妙的,他一心想做官,在京城不敢放肆,怕绝了仕途。在这荒野芒砀山可没了顾忌。
“横行玉蟹?呵呵,我让你变成烤蟹。到了阎罗殿,记住报我的名号,金剑李助是也!”
李助的力气不如哈兰生,但他甚晓得相生相克之理,剑速飞快,挥舞剑柄如雷掣电。
哈兰生没想到面前的半秃头速度这么快,不跟他的铜人相碰,专打他的手腕。
晁盖等人见此,也是啧啧称奇。
“这个金剑李助剑法很不一般呐。”
邓宗弼是使雌雄双剑的,对剑法高手尤为敏感。这个李助宝剑尚未出鞘就有能把哈兰生逼到如此地步,不知他的宝剑是何等模样!
“诸位请瞧,南明离火,急急如律令!”
李助见众人都被他吸引了目光,恰如自己在给那些员外家祈福驱魔做法时一般,该他展露自己的绝活儿,震惊四方了。
“金剑,离鞘!”
李助猛然撤步,剑按在腰,一个拔剑式全力挥出,剑鞘之中呼啦啦飞出一大片黄色纸符。
“燃!”
李助一身暴喝,纸符上用白磷勾画的纹路,被宝剑出鞘时的火星激发,片片黄纸顿时燃烧,如同一只只火鸦。
燃烧只在一息,但已足够,哈兰生先是被纸符遮了一下眼,又被燃烧惊讶的失神片刻,等反应过来时,宝剑锋芒已至额前。
“啪”
一枚飞蝗石精准的将李助的宝剑打偏。
“呼,好险!”
哈兰生惊出一身冷汗,举着盾牌,连退三步,对张清连连道谢。
张清没有说话,却向晁盖的方向努了努嘴。
哈兰生再一看,才见晁盖手中捏着两颗石子,缓缓收入了袖口中。
“多谢主人,若非您的飞石,我差点命丧牛鼻子的剑下!”
哈兰生连忙又对晁盖躬身感谢。
“无妨。忠诚者自会铭记。我蔡羊最重公正、信义,为我效忠者,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他的。”
晁盖念着自己的假名,编造着自己的人设道。
“多谢主人。”
哈兰生洋洋自得,不枉自己表现出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果然被天王看在了眼中。史文恭啊,史文恭,让你高傲,被俺抢了先吧?
哈兰生看了看雷鸣骑之中的哈芸生、沙志仁、冕以信,这里面的主力都是我的人,现在我又被天王看在眼里,这雷鸣骑之主的位置,俺老哈也想坐一坐呢。
史文恭看了看这个九尺身高,八尺五都是反骨的手下,长叹一声,忽然明白天王为什么让自己做雷鸣骑的主将了,分明是要自己用本领压服这波斯反骨仔啊!
想到此处,史文恭看着面前的李助,也有些手痒了。该在手下面前展露一下能为了呢。
结果还不等他上前,生性好战的邓宗弼就跳了出去,拔出雌雄双剑,说道:“吾乃河北邓宗,师承沧州剑客邓展,手中霜刃雌雄剑。请教!”
“吾乃李助,师承异人木平子,手中道化乾坤剑!”
李助也不想弱了气势,同样按照江湖规矩自报家门。只是那“宝剑”实在有些拉跨,
都弯了。
被晁盖救哈兰生时一石子砸弯的。
想来也是,李助自己都穷的叮当响,哪儿来的钱买上好的宝剑。
“师弟,要不你还是用我这把。”
樊瑞也有点看不下去了,从小弟手中抢过来一把剑丢给李助。
李助顺手接过。自己那招“金剑出鞘,火鸦飞天”的招数得多日准备,战斗时只能用一次。既然绝招已经用过,那把剑也就没啥用了,换把新的也好。
“请教!”
李助单手剑,威风却不减,与邓宗弼战在一起,三十回合不分胜负。
单锋对双刃,两人交战腾挪跳跃,近身相搏,凶险异常,越打越快。
“收!”
李助一个背身藏剑式,故意露出破绽,诱引邓宗弼来攻。
“着!”
李助趁着邓宗弼急切上前瞬间,藏剑划过他迈前的大腿。
“哎呀”
邓宗弼大腿部有甲片阻挡,伤的不重,但落败一招,已是下风。
“我败了。”
不是战场生死相搏,邓宗弼倒也洒脱的承认失败,拱了拱手,后退一步。
“释放一人!”
晁盖倒也大方,向李逵、鲍旭吩咐道。
之前哈兰生先胜而后败,互相扯平。这次却是很明显的落败,既然败一场,那就释放一人,算是公平交易好了。
李逵怏怏不乐的把八臂哪吒项充解开,推了出去。
“谢了,你们也算是光明磊落的汉子!”
樊瑞急忙让小弟把项充带到后面,对晁盖一行的感官改善不少。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金剑李助再挑战,谁敢来迎战!”
李助宝剑一横,再次向前。今天是遇到了硬茬子,自己如果不出头,师弟樊瑞肯定栽跟头!我给你帮这么大的忙,你还意思不为我当官的愿望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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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自己当官的梦想,披荆斩棘,在所不惜啦!
辛从忠想了想,摇了摇头,他和邓宗弼武力相当,上去胜算不大。
花荣、张清衡量了一下,他们要是拉开距离,胜算很大,可要是平地近战,那还是算了吧,他们还不如邓宗弼呢。
史文恭见状嘴角一咧,果然,英雄还是要最后出场啊。
“我史艳文来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