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退,撤退!”
邓宗弼高声呼和,本来就被骑兵侧击,军心动摇,又被正面冲击,败局已定,只希望多逃出一些人,留点翻盘的希望。
“哪里走!”
忍耐许久的武松早就盯上他,跳过人群,双刀直取邓宗弼。
“来得好!”
邓宗弼也不示弱,雌雄双剑来斗武松双刀。
结果交手十合,邓宗弼就力怯了。武松身高将近九尺,一身神力,双刀又快又强,邓宗弼双臂酥麻,难以再战,一个扭身钻入人群,潜逃走去。
此时,辛从忠也遇到了鲁大师的截杀。无心对战的辛从忠被鲁大师几下禅杖打折了长枪,溃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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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雷、狄云兄弟遇上了龚旺,丁得孙,一番捶打,生擒活捉。
任森、颜树德看着面前溃逃回来的兵丁,就算再没有军事常识也知道,这种大败,已经无力回天。
“跑!”
两人倒也干脆,让人抬起轿子,就向营寨内跑。
一扭头,看见登州团练使张勇,比他们跑的还早,他们两个跑到营寨门口的时候,只能看到张勇的一个衣角了。
“咚咚咚!”
又是几声炮响,只见北边码头那儿也有梁山兵马攻了进来,斗大的“玄武”二字挂在梁山三层酒店之上。
“不好,被抄了后路!”
“快逃往郓城!”
“呜呜,我搜刮来的银子都在酒店里啊。”
任森和颜树德一边心疼自己的收获,一边只能死命的奔逃。
一路奔逃,一路溃散,最后跑出几十里远,天色将黑时,再一盘点人马,数万兵马,只剩下寥寥三百多人。
张勇和贾夫人早就跑的不见踪影,邓宗弼、辛从忠披头散发,衣着狼狈。手下兵丁为了跑的快些,铠甲盾牌也都丢了个干净。
“完了,完了!”
“都怪你们这些贼配军不肯出力!”
“这下该怎么向徐总管交代!”
任森和颜树德指着邓宗弼、辛从忠骂道。
“你说什么?!”
邓宗弼怒从心头起,道:“事先不做防备,出了事又胡乱指挥的是谁?啊,是谁!”
他两步窜到那个连逃跑都不肯放弃的轿子,挥拳击倒抬轿的曹州兵。
“真以为我们看不穿你们的把戏!”
邓宗弼说完,一脚将轿子踹翻,掀开里面布帘,露出里面空荡荡的轿底。
“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任森和颜树德见自己把戏被拆穿,先是一阵心虚,继而又是恼羞成怒。
“你们这对狗贼,还不认错!”
辛从忠也骂道。
“我即便有错,但你不能说,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敢这么斥责我!”
任森自认是徐槐老爷的心腹,比他们这些武将高级。
“你们,不就是一对狐假虎威的狗么!”
邓宗弼怒斥道。
“你,你大胆!你要造反吗?”
颜树德大怒,指着邓宗弼的鼻子威胁道。
“造反,造反,天天拿这个吓唬我,老爷真就反了怎滴!”
邓宗弼怒火高涨,沧浪一声抽出双剑。
“啊?”
噗通,跪地。
“爷爷,饶命!”
任森、颜树德见邓宗弼玩真格的,放眼观瞧,周围溃兵没有一个能帮助自己的,立刻怂了。
“呵,呵呵,呵呵呵”
邓宗弼冷笑不断。
“我邓宗弼如此英雄,竟然被这样的窝囊废欺辱!”
唰!唰!
话音刚落,两刀断头,也斩断了自己的仕途。
任森、颜树德无头尸体噗通倒地。
“辛兄弟,你要替官府抓我么?”
“不,我也早就忍这两个家伙久矣!此次大败,你我兄弟难辞其咎,与其等着背锅砍头,不如反了他娘,投靠梁山去!”
“好!你我兄弟既有如此本领,哪里不可活,就去投靠梁山,也能谋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