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陈琳闻言一愣。
代渔摆摆手道:“别在乎那些细节,我在和你说檄文这件事,你看看你这满篇的之乎者也写的都是些啥?是骂人的话吗?就你这种水准,根本破不了曹老板的防,来我教你,要想狠狠地骂曹操,你必须得从他的出身着手,曹操这人最恨别人拿他太监出身的家世嚼舌根,你就从这方面狠狠地骂!”
陈琳犹豫道:“这样会不会太过下三滥,犹如泼妇骂街?”
“哎,这就对咯,对付曹操就得用泼妇骂街的方法,再辅以你的文藻修饰,来来来,笔给你,你来写!骂完曹操的家世,再把他和以前的赵高啊董卓之类的做对比。”
陈琳照着代渔所交待的内容越写越顺,连带着将曹操祖宗三代都骂了个遍。
“还有还有,曹操什么盗墓屠城、欺君杀臣,他做过的要添油加醋地写,没做过的要捕风捉影地写,总之,就算隔壁老母猪意外怀孕,也都要怪在他头上——你写好了没?”
陈琳有了代渔给他大开脑洞,下笔如有神助,通篇骂人的檄文竟然一气呵成。
代渔见了简直比原版的檄文骂得更狠,当下欣喜道:“不错不错,你再誊写一篇交任务,这篇我就直接拿去给曹老板看。”
陈琳闻言,忙再誊写一番,刚将檄文交到代渔手中,但见他一个纵云便飞入天空不见踪影。
“原来下笔有神助竟是真的!”陈琳不由激动道。
却说代渔一阵风般,将檄文带回许都,交给郭嘉。
郭嘉见了,脸上露出地铁老人手机般难看的表情:“上仙莫不是在说笑?真要我把这东西交给主公?”
“嘿,不是你让我来治你主公的脑阔吗?现在药来了你又推却。”
“可、可这分明就是一篇骂主公的东西,连文章都称不上,怎么能算是药?”
“我说奉孝啊,这良药苦口利于病嘛,你连这都没听过?”代渔摆摆手道,“好了,反正药我已经带到了,你要不信就算啦,我先走了。”
说完,代渔便撒手不管,徒留郭嘉一人在那纠结不定。
良久,他才下定决心,将周围人都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