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闻言装作惋惜叹道:“未想到太师竟做此禽兽之行,唉!”
吕布自顾自闷了一杯酒。
“太师淫我之女,夺将军之妻,唉,此事诚为天下人耻笑啊。”王允继续道,“不是耻笑太师啊,是耻笑你我啊。”
吕布闻言又闷了一大杯酒。
“耻笑于我原不足道,”王允摆手道,“本来是个老迈无能之辈,可惜将军盖世英雄,怎能受此奇耻大辱啊?”
吕布的忍耐终于达到临界值,握紧酒杯怒叫不止,翻手就将眼前案几掀飞,发泄心中郁气。
“啊啊!!”
王允忙安抚他道:“老夫失语,将军息怒啊。”
“誓当杀此老贼,以雪前耻!”吕布发狠道。
“不,将军将军,不可连累老夫啊。”王允假作窝囊状。
终于激出吕布的名言。
“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王允表面担心,内心暗喜:“大事成矣。”
“若以将军之才,怎能被太师所限呢?”
“我欲杀老贼!”吕布直言道,“奈有父子之情,恐惹后人议论。”
“呵,”王允阴笑道,“将军自姓吕,太师自姓董,将军想想,凤仪亭掷戟之时,他岂有父子之情?”
“嗯?”吕布若有所悟道,“若非司徒之言,吕布几乎自误!”
“将军若能匡扶汉室,乃是忠臣,青史传名,流芳百世。”王允赶紧趁热打铁劝道,“将军若助董卓,乃是反臣,载之史笔,遗臭万年。
利弊得失,清浊忠奸,将军你好好想想吧。”
吕布闻言,徘徊不定,犹豫不决。
恰此时,见代渔走了进来,吕布不及多想,忙问道:“上仙有何教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