郏县诸事已定,罗阳不想多耽搁浪费时间,准备返回父城,便跟马成交代道:“郏县一地乃颖川重镇,君迁尽心操持,若遇大事,可及早传书来报。”
马成闻言起身躬身道:“下走感蒙君侯厚爱,当以死报效也!”
“哈哈,君迁言重了,快快请起!”罗阳将马成扶起,又对阴兴说道:“且去传令收整兵马,明日一早返回父城。”
话休烦叙,第二日未及傍晚,罗阳领着六千兵卒和郏县新招募来的三千多,不到四千的新兵蛋子赶到了父城大营。
朱佑这几天除了每日巡守父城四边,就是不定时的叫人用投石机砸城。
父城城中此刻除了粮食,就算石头块最富裕了。
大兵汇合之后,罗阳询问过情况,便带人在四周溜达一圈,最终选定父城南面的巾车乡作为屯兵之地。
巾车乡依山而聚,位置相对偏僻。向西绕山不远又离滍水不远。
罗阳便在一处宽阔地带扎营,将四千新兵安置在此。
随后派人赶去滍水河畔,运来大批粮草囤积。
“仲先,此处屯兵正合其时,你遴选一千老卒散入军中,每日操练。待些时日,便可率其去往父城城下,参与厮杀,尽早适应沙场气象。”
朱佑作为心腹嫡系,知道其中缘故,自然拱手领诺,叫好兄弟放心。
罗阳在父城呆过两日,将诸事吩咐妥当,便又带着阴兴,领了本部五千人马,到郏县、父城一带诸乡聚略地,搜刮壮丁。
匆匆十来日已过,罗阳带着阴兴流窜各处,招贴榜文,许以重利,又叫他招募了四千之众,送往巾车乡交给朱佑调教。
“已经差不多了!”罗阳看着这些新兵,暗暗想道。
两县之地招募这么多人马已经到了极限,除非真的采取抓壮丁政策。
他不愿意竭泽而渔,便把目光投向襄城方向。
“不知道傅俊现在如何了?还有王霸,伤了筋骨,也不知道养了这一个多月,能不能下地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