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呀,这两人肩并肩、美滋滋地并排骑着马,一路上有说有笑,慢悠悠地回城。
这一路上,南徐的百姓们那叫一个热闹,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严严实实,跟铁桶似的。大家都跟长颈鹿似的伸长了脖子,瞪大眼睛,争着抢着要瞅瞅这两人的俊模样,嘴里还不停地叽叽喳喳称赞祝贺着。“哎呀呀,瞧瞧刘备这人,那跟吴侯妹子可真是天生一对,般配得没法说啊!”
“可不是咋的,这绝对是一段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姻缘哟!”嘿,真就没有一个人不送上自己那热乎的祝福的。
玄德一回到馆驿,累得气喘吁吁,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火烧眉毛似的赶紧把孙乾拽到一边,心急火燎地商量起来。
孙乾呢,一脸严肃认真,跟个老学究似的说道:“主公您听我给您分析分析,依我看,您现在啥也别管,只管跑到乔国老那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苦苦哀求他,让他赶紧帮忙催促催促,把这婚事麻溜地给办妥当。要不然啊,这夜长梦多,指不定又会冒出啥幺蛾子来。”
玄德心里头嘀咕着:“这事儿可得抓紧,千万不能出岔子。”
孙乾心里想着:“主公的婚事,可不能有差错。”
第二天,玄德早早地就来到了乔国老的住宅前。只见他跳下了马,那动作干净利落,帅得很。乔国老听到下人通报,鞋都没穿好,赶忙屁颠屁颠地亲自出来把他接了进去。两人客客气气地互相行礼完毕,又一屁股坐下,慢悠悠地喝了杯茶。
玄德这才一脸苦大仇深忧虑地说道:“乔国老啊,您老人家可是不知道,这江东这边的人。好多都对我刘备不怀好意,一个个心怀鬼胎,天天琢磨着怎么害我呢,我在这儿啊,恐怕是兔子尾巴——长不了。”
乔国老心里想着:玄德这也不容易,我可得帮他。忙不迭地安慰道:“玄德您别愁眉苦脸的,赶紧把心放到肚子里,放宽心放宽心。我这就去替您跟国太说一说,让她老人家给您撑撑腰,作作主,给您最强有力的保护支持。”
玄德听了,感动得眼泪汪汪,鼻涕都快流出来了,连连点头,感激涕零,连忙弯腰拜谢,然后就乐颠颠地自己回去了。
玄德心里头盼着:“但愿乔国老能帮我把这事儿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