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暄回到了太行山。
一路的奔波本就没有完全好的他,在北方的阴寒天气又一次的病倒了。
这也让本就因为吴广之事造成的伤情,再一次加重了。
陈平他们找来了军医施治,军医查看后告诉他们:“公子此次病情严重,一切需要进行温养,不可再让其操心过度,每日要定时服药,最少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够将养过来。”
陈平安排好赵暄的事情后,回到屋中,这时门外有人来报说是一个叫张良的先生在外边,陈平立刻跑出去迎接。
将张良引到自己屋后,对张良道:“先生,你可是来了。”
张良见陈平的样子问道:“不知公子在哪里?”
“哎!先生可能不知道,公子病了。”陈平道。
“哦?在下略懂医术,可否前去探看?”张良闻言道。
“军医已是看过。先生可知吴广将军已逝?”陈平道。
“吴广将军?什么时候的事情?”张良惊讶道。他在寿春待过一段时间,对于吴广与赵暄之间的关系他也是很清楚的,一下子听到这个消息他也是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我们接的消息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十天了,公子当时就昏厥了过去。这一路上回来赶路的劳累,加上北方的寒冷,公子再一次的病倒了。军医让公子不得再操心劳累,需要将养一月才能够好转。”陈平讲了事件的经过。
“哎!吴广将军那边的事情有调查清楚么?”张良问。
“已经安排赵二的人去那边查探了,目前还没有明确的消息。但是之前咱们不是分析过可能性?你觉得会不会是……”陈平说到没有再说下去。
“吴广将军他们可能发现了他们的身影,或是找到了他们的隐藏驻地?”张良道。
“我猜测也只是有这一种可能才能够说得清楚了。若不是就按百越那边的情况,一万大将就回来了六百人,而这六百人还在回来的路上,也只能等他们到了才能知道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子?”陈平道。
“是呀!当下也只能先如此等待了。还是先带我去看看公子吧!”张良道。
陈平引着张良来到了赵暄的房间。
此时赵暄已经醒来,半依在床榻之上,见陈平引着张良进来,他道:“子房先生,终于是来了。”
张良上前在赵暄床塌之前伸手搭了一下脉。
陈平见张良的脸色不是很好忙问道:“子房,如何?”
张良将手收回道:“哎!公子你好不爱惜自己身体!此次心脉受损严重,若是还要操心受累,恐怕命不长矣?”
陈平闻言惊愕当场,冲着张良施礼道:“子房可能救治?”
“难呀!”张良摇头道。
陈平傻了,愣愣的看着赵暄。
赵暄则是轻笑一下,道:“先生不必如此模样,生死如命,不可强求。只是……咳咳!”
“公子还是不要多说话的好,日出千言无病也伤呀!”张良上前轻拍赵暄背部,劝道。
赵暄摇了摇手,继续道:“子房,无碍了。按子房方才所说某还有多长时间?”
张良面有难色,陈平也是看着他,道:“若是公子好生将养,不累心,不费神,再慢慢辅以药石治之,三年可保公子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