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也微微点头,回应道:“墨羽,你能这么想便好,其实这仙缘学识博大精深,你我相互切磋探讨,本就是一件乐事,又何必只盯着输赢不放呢。”
孙悟空挠挠头,咧嘴笑道:“就是,就是,俺老孙最看不惯那些为了赢不择手段的家伙,只要都凭真本事,输赢那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过程够精彩呀。”
墨羽端起茶杯,又轻抿了一口灵茶,感受着那醇厚的茶香在口中散开,缓缓说道:“林逸,你这灵茶倒是难得的佳品,今日这一趟,光是品尝到这等好茶,也算不虚此行了。说起来,这清风庭院处处透着雅致,想必你平日里在这没少钻研那些仙缘学识吧,不知可有什么独特的心得,不妨现在咱们就先交流交流,也算是为那比试热热身了。”
林逸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致,说道:“既然墨羽你有这想法,那咱们倒是可以聊聊。我近日翻阅古籍,偶然间发现了一些上古仙兽的习性记载,其中有几种仙兽极为神秘,它们所蕴含的灵力能与周遭环境相互呼应,形成独特的仙缘之力,若是能掌握这其中的奥秘,对于理解仙缘学识可是大有裨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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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羽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说道:“哦?竟有这般仙兽,我倒是未曾深入探究过,林逸你快细细讲讲,这仙兽是如何与环境呼应,又能产生怎样的仙缘之力呀?”
林逸微微一笑,便开始详细讲述起来,从那仙兽的外形特征,到它们出没的特殊地域,再到与环境灵力交互的具体表现,说得头头是道。墨羽听得十分专注,时而微微皱眉思索,时而眼中露出恍然之色,还不时提出自己的疑问和见解,两人竟是就此热烈地探讨了起来。
孙悟空在一旁看着他们这般认真交流的模样,也不好打扰,只是暗自想着,这两人要是早能这般心平气和地探讨学识,也不至于之前闹得那般剑拔弩张了,不过现在这样也好,不管最后比试谁输谁赢,总归是能让这仙缘学识在交流中更添几分光彩了。
不知不觉,日头渐渐西斜,庭院中染上了一层淡淡的余晖。墨羽这才站起身来,拱手道:“林逸,今日这一番交流,让我受益匪浅,时间也不早了,我便先告辞了,期待咱们在比试之时,能再碰撞出更精彩的火花来。”
林逸道“墨羽兄,随我去我屋坐坐吧。”
墨羽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不过很快便又恢复了那带着笑意的神情,拱手道:“林逸兄盛情难却呀,那我便再叨扰片刻了,只是怕耽误了你准备比试的时间呢。”
林逸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墨羽兄这是哪里的话,不过是坐坐罢了,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咱们难得今日这般投缘,多聊聊也是好的。”
说罢,林逸便在前头引路,带着墨羽朝着屋内走去,孙悟空则跟在后面,嘴里嘟囔着:“你们可真有说不完的话,俺老孙也跟着再凑凑热闹咯。”
林逸凑到悟空耳边小声道“悟空,你去找金翅大鹏过来喝酒,你在他那多待会,晚点回来。”
孙悟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心领神会地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道:“嘿嘿,林逸,俺老孙懂了,你这是想和墨羽单独聊聊呀,行嘞,俺这就去找金翅大鹏,保证晚点回来,你俩好好唠唠。”
说罢,孙悟空便悄悄退了出去,一个筋斗云就朝着金翅大鹏所在之处翻去了。
林逸带着墨羽进了屋子,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四周古朴的装饰,透着一股静谧的氛围。林逸请墨羽在桌旁坐下,又亲自为他斟了杯茶,笑着说道:“墨羽兄,我知道那个赌约是你的心结,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墨羽微微一怔,端着茶杯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随后缓缓放下茶杯,脸上的笑意褪去了几分,换上了一抹略显凝重的神情,沉默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林逸兄,既然你都如此直白地说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那赌约于我而言,确实至关重要,我在这仙缘学识上耗费了诸多心血,一心想借此证明自己,所以我是无论如何都想赢下这场比试的。”
林逸微微点头,目光平和地看着墨羽,说道:“墨羽兄的心思我能理解,追求胜负本就是人之常情,只是我林逸也不会轻易放弃,同样会全力以赴。只是我担心,若太执着于输赢,怕是会让咱们陷入一些不必要的纷争之中,甚至可能被有心人利用呀。”
墨羽眉头紧皱,轻轻叹了口气道:“林逸兄说得没错,我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可这比试的结果关系到我往后在这灵霄城乃至更广地方的名声与地位,我实在是不想输啊。但你放心,我墨羽行事还是有底线的,不会使出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只是希望到时候,若是我侥幸赢了,你能坦然接受那赌约,可莫要觉得我是胜之不武。”
林逸微微一笑,说道:“墨羽兄,只要是凭真本事较量,不管输赢我都会认的,只是我也希望你能做好另一手准备,万一我赢了,你又当如何呢?”
墨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咬了咬牙道:“若是你赢了,那我墨羽愿赌服输,往后定会遵守这赌约,生生世世追随你,为你所用,绝无二话,只是我定会想尽办法,在往后的日子里继续钻研,找机会再与你切磋,定要赢回这一局。”
林逸轻轻拍了拍墨羽的肩膀,说道:“墨羽兄,有你这话我便放心了,其实输赢不过一时,咱们通过这场比试,能互相学习,共同在这仙缘学识上更进一步,那才是更重要的呀。而且,我也希望咱们之间能保持这份难得的情谊,莫要因一场比试就生了嫌隙。”
墨羽微微动容,点头道:“林逸兄,你这胸怀着实让我佩服,是我之前狭隘了,只盯着输赢不放,今日与你这一番交谈,我心里通透了许多,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咱们就当是一场难得的切磋,往后依旧是朋友。”
林逸笑着举起茶杯,说道:“好,墨羽兄能这么想便好,来,咱们以茶代酒,碰一杯,就当是为这即将到来的比试先预祝一番了。”
墨羽也举起茶杯,与林逸轻轻一碰,而后两人相视一笑,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屋内的氛围也变得越发融洽起来,只是那即将到来的比试依旧如同一朵待放的花,充满着未知,而他们又会在之后的日子里如何准备,最终结果又会如何,一切都还等待着时间去揭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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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跪在墨羽面前道“墨羽兄,我……”
墨羽见状,先是一惊,赶忙伸手去扶林逸,一脸疑惑地说道:“林逸兄,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咱们好好说便是,何须行此大礼呀,快快起来。”
林逸却没有起身,神色诚恳且带着几分凝重,抬头看着墨羽道:“墨羽兄,我知道武斗比不上你,文斗也差点……。”
墨羽微微皱眉,连忙打断林逸的话,说道:“林逸兄,你这话说得就有些妄自菲薄了呀。你我切磋,胜负本就未可知,你在仙缘学识上的见解独到,武斗本领亦是不容小觑,怎可这般贬低自己呢?快快起来,咱们有话坐着说。”
林逸轻轻摇了摇头,依旧跪在地上,继续说道:“墨羽兄,你莫要安慰我了,我心里清楚自己的斤两。这比试我虽会全力以赴,但着实没什么十足的把握。可我林逸又着实看重与你的这份情谊,也希望这灵霄城能多些安稳祥和,所以我想求墨羽兄一件事,若我输了比试,可否不要那赌约里生生世世追随的约定,只要你我往后能继续以朋友相待,共同为这灵霄城出力便好。”
墨羽听了这话,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沉默了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林逸兄,你这心意我领了,可这赌约毕竟是咱们之前就定下的,若因你觉得可能会输便要更改,那对我而言,似乎也不太公平呀。我墨羽看重这场比试,也渴望通过它证明自己,可我同样珍惜与你如今的情谊,若真到了那一步,我自会妥善对待,不会让你为难的,你又何须行此大礼来求我这事呢?”
林逸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墨羽兄,我知晓这般要求有些唐突了,可我实在是怕那赌约会成为咱们之间情谊的阻碍,即便你会妥善处理,可我心里总归是过意不去的。我只盼着咱们之间能纯粹地以朋友相交,不因这比试的输赢而有了隔阂,所以才斗胆向你提出此事呀。”
墨羽看着林逸那诚恳的模样,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他再次伸手扶起林逸,语气真挚地说道:“林逸兄,你这份为情谊着想的心,我着实感动。这样吧,等比试结束,不管结果如何,咱们再好好商议一番那赌约之事,我墨羽向你保证,定不会让它破坏了咱们如今的交情,如何?”
林逸这才站起身来,眼中满是感激,说道:“墨羽兄,有你这话,我便放心了,是我思虑过多,给你添了困扰,还望你莫要怪罪呀。”
墨羽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林逸兄说哪里的话,你也是看重这份情谊才如此,我怎会怪罪呢。咱们且把心思先放在比试的准备上吧,不管最后怎样,都要让这场较量对得起咱们的本事,也对得起这难得的切磋机会呀。”
两人正说着,屋外传来了孙悟空和金翅大鹏的声音,似乎正朝着屋子这边走来,屋内原本凝重的氛围也随之缓和了些,而林逸和墨羽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即将到来的比试的重视以及对这份情谊的珍视,只是那最终的结果,依旧如同一团迷雾,笼罩在众人心间呢。
就在这时,孙悟空和金翅大鹏风风火火地进了屋子,孙悟空一进来就嚷嚷道:“哎呀呀,林逸、墨羽,你们俩在这儿聊啥呢,聊得这么入神,俺老孙和大鹏在外面都等半天了。”
金翅大鹏也哈哈一笑,抖了抖翅膀说道:“就是,就是,我还想着你们是不是背着我俩谋划啥取胜的妙招呢,可不能这样啊,有啥好法子可得共享共享呀。”
林逸和墨羽相视一笑,林逸赶忙说道:“哪有什么妙招呀,不过是随便聊聊这比试的事儿罢了,义父,悟空,快坐,咱们难得聚在一起,可得好好喝上几杯。”
孙悟空挠挠头,大咧咧地坐下,看着桌上的茶水,撇撇嘴道:“哎呀,光喝茶有啥意思呀,得喝酒才够劲儿嘛,林逸,快让人拿酒来呀,咱边喝边唠唠这比试的事儿呗。”
金翅大鹏也附和着点点头,说道:“就是,就是,喝酒才有那热闹氛围呢,正好咱们也给你俩参谋参谋,虽说这比试靠的是你们自个儿的本事,但咱也能帮忙出出主意不是。”
林逸笑着应了一声,便吩咐侍从去取来几坛好酒,又摆上了不少精致的下酒菜。不多时,屋内便酒香四溢,弥漫着一股热闹欢快的气息。
林逸率先端起酒杯,对着众人说道:“今日难得大家聚在一起,不管这比试结果如何,咱们的情谊都是最珍贵的,来,先干了这杯酒,就当是为咱们相聚,也为这即将到来的比试添几分豪情了。”
说罢,一饮而尽,墨羽、孙悟空和金翅大鹏也纷纷举杯,仰头将酒喝尽,那醇厚的酒液入喉,让众人的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
孙悟空拍着桌子,看着林逸和墨羽说道:“俺老孙觉得呀,这比试嘛,最重要的就是心态得稳,你们可别到时候一上场就紧张了,把自己平日里的本事都给忘了,得像俺老孙当年大闹天宫那样,放开了去较量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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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翅大鹏哈哈一笑,打趣道:“大圣,你那是去闹事呢,他俩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切磋,不过大圣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心态确实关键。还有啊,你们可得把自己擅长的那些仙缘学识都亮出来,别藏着掖着,让大家也都开开眼界呀。”
墨羽笑着点头,回应道:“大鹏兄、大圣说得是,我和林逸兄都会尽力展现出自己的所学,只是这仙缘学识博大精深,我还怕到时候一时紧张,没能发挥好呢。”
林逸也说道:“是啊,这比试不仅是较量本事,也是对咱们这么久钻研成果的一个检验,确实得好好准备,不能掉链子呀。”
众人一边喝着酒,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关于比试的各种想法和建议,气氛越发热烈。酒过数巡后,孙悟空的脸已经微微泛红,站起身来,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说道:“俺老孙有个主意,你们俩这比试之前呀,不如先互相展示展示自己最拿手的本事,让对方心里有个数,也算是提前热热身了,咋样?”
金翅大鹏一听,眼睛一亮,说道:“嘿,大圣这主意不错呀,这样一来,到了正式比试的时候,那场面肯定更精彩了,说不定还能碰撞出更多新奇的仙缘学识呢。”
墨羽和林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犹豫,毕竟这比试还没开始,提前把底牌亮出来,总归是有些顾虑的。
林逸思索了一下,说道:“大圣、大鹏兄,你们这提议虽好,只是这比试还未到时候,现在就亮出拿手本事,怕是有些不妥呀,咱们还是按原计划,各自好好准备,到时候在场上尽情切磋就好啦。”
墨羽也跟着点头道:“林逸兄说得对,咱们还是先把这份期待留到正式比试之时吧,现在就先喝酒聊天,享受这相聚的时光。”
孙悟空挠挠头,嘿嘿一笑,说道:“好吧,好吧,那俺老孙也就是这么一说,听你们的便是了,来,继续喝酒,今天可得喝个痛快呀。”
林逸道“来,喝酒,不醉不归。”众人轰然叫好,纷纷又端起酒杯,一时间,屋内碰杯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愈发显得热闹非常。
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孙悟空的笑声愈发爽朗,扯着嗓子喊道:“哈哈,痛快,真痛快呀,好久没这般畅快喝酒了,林逸、墨羽,你们可得多喝点,别不尽兴呐。”
金翅大鹏也满脸通红,翅膀都跟着微微摇晃,附和道:“就是,就是,今日定要喝个一醉方休,管他什么比试不比试的,先把这酒喝美了再说。”
墨羽脸上带着几分醉意的笑意,看向林逸道:“林逸兄,今日这酒喝得着实舒心,与诸位相聚,这般氛围真是难得,往后咱们可得多找机会如此畅饮一番呀。”
林逸亦是眼神微醺,点头笑道:“那是自然,墨羽兄,往后这样的机会肯定不少,咱们这情谊在,酒自然也管够,哈哈。”
说着,又一杯酒下肚,众人开始讲起了往昔的各种趣事,孙悟空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自己在取经路上遇到的那些妖魔鬼怪,如何智斗,如何降伏,手舞足蹈的模样逗得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金翅大鹏也不甘示弱,说起了自己在那九霄云外的奇遇,遇见了怎样绚丽神奇的仙宫,碰到了何等奇特的仙兽,众人听得是啧啧称奇,沉浸在那奇幻的故事之中。
墨羽则分享着自己在钻研仙缘学识时遇到的一些小插曲,偶尔因一个见解和他人争得面红耳赤,又或是偶然发现古籍中隐藏的奇妙知识时的欣喜,让林逸也不禁感同身受,时不时插上几句,回忆起自己相似的经历。
不知不觉,夜已渐深,桌上的酒坛空了好几个,众人都有了七八分醉意,可那兴致却丝毫不减。墨羽,悟空,金翅大鹏喝的不省人事。林逸又揪了几根金翅大鹏的羽毛和几根悟空的猴毛。
林逸虽然也醉得厉害,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他迷迷糊糊地将那几根金翅大鹏的羽毛和孙悟空的猴毛小心翼翼地收好,嘴里还嘟囔着:“嘿嘿,这……这可都是好东西呀,到时候……到时候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呢……”
收好之后,他身子一歪,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看着横七竖八醉倒在一旁的孙悟空、墨羽和金翅大鹏,傻笑着自言自语道:“哎呀,今……今天真是太高兴了,好久……好久没这么畅快了,咱……咱们下次……下次还得这么喝……”
说着,他强撑着站起身来,脚步虚浮地朝着屋外走去,想去叫侍从过来帮忙安置众人。可这刚走没几步,脚下一个踉跄,“扑通”一声就摔倒在地,那动静倒是把屋外值守的侍从给惊到了,赶忙冲进屋来。
侍从一看这屋内的场景,先是一愣,随后赶忙上前扶起林逸,焦急地问道:“林大人,您这是怎么了呀?您没事吧?”
林逸摆了摆手,舌头都有些打结地说道:“没……没事,快,快把他们几个安置好,都……都喝醉了,好好照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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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应了一声,赶紧招呼了其他几人进来,七手八脚地把孙悟空、墨羽和金翅大鹏分别抬到了客房之中,又给他们盖好被子,还准备了醒酒汤放在一旁。
而林逸自己也在侍从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了。
一夜过去,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屋内,给这有些寂静的房间添了几分暖意。林逸率先悠悠转醒,他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宿醉后的不适感还未完全褪去,只觉得脑袋昏沉,口干舌燥。
挣扎着起身,唤来侍从送了些清水来,喝了几大口后,才感觉稍微清醒了些。他想起昨夜众人醉酒的场景,不禁哑然失笑,心里想着也不知悟空他们这会儿醒了没。
正想着呢,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似乎是孙悟空的大嗓门在嚷嚷着什么。林逸赶忙起身,整理了下衣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到了院子里,就见孙悟空正围着金翅大鹏和墨羽,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那模样看着精神头倒是挺足,只是偶尔还会揉揉自己的屁股,嘴里嘟囔着:“哎呀,俺这屁股还是疼得很呐,昨晚肯定是出了啥事儿,俺咋就想不起来了呢。”
金翅大鹏在一旁笑着打趣道:“大圣,你这一身铜皮铁骨的,还能被这酒后的小疼小痛给难住呀,估计就是不小心磕着了,过会儿就好了呗。对了,我屁股也疼。”
墨羽在一旁听着,说道“我的屁股也疼。”
林逸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越发心虚起来,脸上却还强装镇定,走上前笑着说道:“哟,看来昨夜大家这摔得都不轻呀,估计都没少磕着碰着,我这脑袋现在还昏昏沉沉的,也记不清到底咋回事了,哈哈。”
孙悟空狐疑地看了林逸一眼,挠挠头道:“怪了,咋咱们都屁股疼呢,俺老孙总觉得这里头有古怪,莫不是昨夜有人趁着咱们喝醉了,搞了啥小动作?”
金翅大鹏扑腾了下翅膀,笑道:“大圣,你可别瞎想了,咱们昨夜都醉成那样了,指不定就是你追我赶闹着玩的时候,不小心摔着了呗,哪有啥小动作呀。”
墨羽也点头附和道:“是啊,大圣,咱们当时那状态,估计自己干了啥都不记得了,现在就别纠结这事儿了,还是先把这宿醉的劲儿给缓过去吧。”
孙悟空哼了一声,嘟囔着:“罢了罢了,先不管它了,反正现在除了屁股这点疼,倒也没啥大碍。不过昨夜那酒喝得是真痛快呀,就是这后劲有点大,现在脑袋还晕乎乎的呢。”
林逸赶忙顺着话头说道:“确实痛快,好久没那般畅快地喝酒聊天了,不过这放纵也放纵过了,咱们可得把心思放回那比试上了呀,日子可是越来越近了,咱们都还得好好准备准备呢。”
墨羽一听,神色变得认真起来,说道:“林逸兄说得对,这比试关乎着咱们这段时间的所学所悟,可不能掉以轻心,我回去之后便要闭关好好梳理一番仙缘学识,争取把那些还不够透彻的地方都弄明白。”
金翅大鹏也收起了嬉笑的模样,说道:“就是,就是,俺虽然不用上场比试,但也盼着看你们大展身手呢,你们可得用心准备着呀。俺这几日就去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啥厉害的仙缘妙法或者趣事,等你们比试完了,咱再聚聚分享分享。”
孙悟空拍着胸脯道:“俺老孙也得回去好好练练了,把俺那些压箱底的本领都拿出来琢磨琢磨,到时候定要在比试场上露一手,让你们都瞧瞧俺的厉害,可不能输给你们俩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那昨夜醉酒后的不适仿佛都被抛到了脑后,满心都想着即将到来的比试了。
不多时,林逸道:“悟空,咱们去商会擂台转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