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商业将因此而兴,张万福,张老弟,你说说,如今复兴会会主可是张家人,可否与你家有点亲戚。”
商县富商张万福苦笑摇头:“哪有什么关系,我打探过,他们是雍正年间响应垦荒令从河南跑到汉中,这才慢慢发家,之后就是这位复兴会会主一出生,汉中张家就全然不同。
七八年前还打过交道,那些家丁就没有一个善茬,硬得很,现在想来,就是当做精兵培养。”
几人讨论一阵,也没有个结果,全都笑笑,开始说起商贸之事。
张万福最惨,一说起来就吐苦水,起义之初襄阳被白莲教占据,西安又成军镇,汉中与兴安府被复兴军占据,彻底把张家商业命脉断了。
“两位呀!你是不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得,家产都被官府盘剥五次,如今家产只余两成。”
张万福一脸无奈且悲愤,要不然也不会不跑,那清军三年来年年能来他家两次,就为打秋风,每次不给万两以上都逃不掉,还有各种物资会被带走,家中商会还有上百人养活,要不然更惨。
如今可算是熬出头了,可不能再去清军手下,那就是没几年就会家破人亡。
唐景忠与赵家家主也是心有戚戚,唐家家大业大也是损失不少,同州的赵家倒是因为是地头蛇反而目标较小,只是正常认捐了几千两。
火车拉响汽鸣不断前行,他们的话语也都被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吸引,心中估算着速度,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就是他们来这一趟的目的。
火车一路疾行,经过凤县、徽县、略阳、宁羌、广元、剑阁、江油,越过几座水泥桥梁直达绵州。
他们从早上坐车,一路上在车上用餐,晚上在晃荡的火车上熟睡一夜,等到第二天早上,他们被列车员的叫喊声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