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声震撼全城，城上清军有离得近的感觉什么也听不到了，清军军阵有些骚乱。

…

“打偏了。”所有复兴军都看到，但也知道第一发一般都不太准。

炮连几个弹道计算人员根据落点计算击发角度，他们学习数学三年以上，又专门学习弹道计算一年，迅速计算调整角度。

炮兵在火炮跟前继续调整，极高的弹道和消减的发射药让炮弹可以落在城墙里击毁城上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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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发炮弹，落点距离到永宁门上的炮位只有七八公尺，再行微调，在炮连连长使用望远镜的观察提醒下，第三发炮弹就打到一门红衣大炮。

连续的两发炮弹砸在城墙上，冲击波辐射数十公尺，这段城墙上的数十清军不是直接炸的粉身碎骨，就是被冲击波打下城墙摔死，瞬间就死伤数十人。

孙天禄拿着望远镜，指挥火炮每隔三十公尺就打一发炮弹，接下来就是五发速射。

城墙上已经陷入骚乱，所有清军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还有几个守备以上的军官被炸死。

庆桂趁着火炮暂歇，赶紧带着人跑下城楼，幸好是孙天禄觉得城楼好歹是宝贵历史财富，让火炮避开城楼，要不然这满城军事高官就全部报销在上面。

然后每刻钟打三发炮弹，避免火炮过热，哪怕这个情况，也已经把城头清军清扫一空，没有一个人还敢停留。

这在这个18世纪末的华夏大地乃至于全球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情景。

一个多时辰，四十五发炮弹，把整个长安城南城墙上的二十三门可以打到几里外的炮位全部解决，顺便打散城墙上的清军。

然后全军拔营，前进三里，在城外架起十门小炮，只有一百二十公斤，可以轻易打上城墙。

又是一百五十发小口径炮弹，直接就把剩余的小炮给击毁，孙天禄觉得可以上城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