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开着车返回莲花县,钱包里共有三万多元,那次熊征宇分得了大头,惹得孟祥金一点不高兴,但事已至此,他也没有说什么。
熊征宇脑袋瓜子不停地转,觉得孟祥金已经被抓,这么久了才说,肯定会将这个惹他不高兴的事情说出来。如果说其他的,每一件事情都足以掉脑袋,孟祥金不会这么笨,他知道事情的后果。于是,熊征宇决定把这件投钱的事情说出来,吞吞吐吐半天才把这件陈年旧账说清楚。
王鹤鸣问:“你这就说完了?”
“是的,别的没有任何事情了,那个老驴日的才骗人。”赌咒发誓没有有任何用,但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他还是赌咒发誓了。
宋广平说:“熊征宇,你这是和我们耍小聪明啊!你不说是吧?你不说也没关系,别人一定会说的,我还是奉劝你要争取主动,别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往外挤。”
王鹤鸣实在忍耐不下去了,他站起身用手指头指着熊征宇的脑袋,说:“你说这个连边都没沾上,你先想清楚从哪一件开始说起吧!”说完,他走上了三楼。
在三楼的审讯室里,孟祥金同样在磨磨蹭蹭,王鹤鸣知道,现在已经快要突破了,但这个时候要想让对手说出哪怕是一点点东西,都是难上加难的事情,但越往后才越接近真相。
王鹤鸣坐下凳子,不紧不慢地说:“孟祥金,你也知道熊征宇的,你现在唯一的选择是痛痛快快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逼在心里也难受,我们听着心里同样不舒服,这又是何苦呢?”
孟祥金有些心动了,在他心里,要不是熊征宇、宋建文、陈荣凯等人,他绝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凭他的聪明才智,在自己副局长这个位置上干着多好,要是在努力一点,或许还有提升的空间。
想到这里,他有些愤愤不平,于是他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你们把凯旋二手车市场的高艳兵请来吧!他知道的比我还多。”其实他也清楚,他把高艳兵供出来意味着什么,在他们这一伙人中,高艳兵胆子是最小的,但这个时候的孟祥金,已经没有太多选择的机会,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高艳兵住哪里?年龄是多少?”
“他住在归仁县唐集镇,年龄大概是三十五岁左右。”
王鹤鸣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安排李泽端前往凯旋二手车服务公司,打听高艳兵的下落,得到的消息是高艳兵的父亲生病,他已经请假回去两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