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已经登出来了,我想你们一定会采取行动,所以就一直在飞机场等候,终于等到你们了。”
“是吗?我怎么感觉这个回答有些牵强呢?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的记者都是正大光明的。”
“你这是干扰警方破案,这是犯罪。”
梁家严是非气愤,随后便匆匆来到外面,给葛志刚打了一个电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进行汇报。
葛志刚一听十分气愤,说:“这不是活见鬼了吗?我们这次是绝密行动,知道的人不多,到底是谁搞的鬼。”
葛志刚放下电话,急忙去找钱嘉禄,见钱嘉禄正坐在椅子上批阅文件,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书记,这活我干不了了,要不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
“你想想看,都已经好几次了,我们每次刚到郑忠贤就跑了。这次前往南京,事先没有通知谁,梁家严他们刚下飞机就遇到前来采访的记者,这也太巧合了吧?我始终怀疑我们内部出了奸细,但总是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一直愿意相信只不过是某种巧合罢了,可这次又该怎么解释?”
钱嘉禄一脸愁云,说:“是的,我也在担心这个问题,现在的人际关系太复杂了,但即使我们内部出了问题,那也是自己的问题,或许是我们的情报工作没有做好才出现这种情况。”
“要不先从内部下手,把这颗老鼠屎清理出来?否则的话我们真的没办法开展工作。”
“这样吧!你先安排人去通讯公司,把内部人员的电话通通过一遍,看看有谁这段时间一直在和不明人员联系,记住一定要找政治可靠、作风优良的民警,千万不要走漏任何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