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奥接过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着,抽了一口,然后慢悠悠地吐出个烟圈圈,一脸坏笑地说道:“嘿嘿,老朱没准真能干出这事呢,你想想,他连他闺女的老公都能赐死呢。”
李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赶忙扭头看向坐在后面的毛骧,说道:“毛大哥,你最好就当没听到哦。”
毛骧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赶忙抱拳说道:“放心李大人,小人今日没有带耳朵,啥都没听见,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小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就在这时,在韩国公府的那辆马车上,胡惟庸的儿子胡启渊正和李善长的儿子李祺坐在里面,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着。
胡启渊靠坐在马车里,看着李祺,开口说道:“李大哥一路辛苦了呀,这次从凤阳回到京师,往后还会回去么?”
李祺脸上带着笑意,回答道:“应该是不回了,不说我父亲他老人家的身体已经康复了,而且,明年我还要与临安公主成亲呢,这来回跑也不值当,就打算在京师这边待着了。”
胡启渊正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马车外的护卫突然高声说道:“公子,前方有骑兵护卫的车队,看样子阵仗还不小呢,咱们是否要避让一下?”
胡启渊一听这话,眉头一皱,满脸的不悦,直接走出马车,站在车辕上,嚣张地大声说道:“避让个屁呀,在这京师城里,谁有这么大的脸让我避让?哼,赶紧把对面的给我赶走,别挡着本公子的路,也不看看我是谁!”
胡启渊说着,还站在马车上,伸着脖子朝前方看了看,心里想着,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牌面,居然能把路都给挡了。
李祺也跟着探出脑袋,好奇地问道:“对方是什么人,这么宽的道路都能给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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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启渊皱着眉头,说道:“不知道,平日里我也没遇到过这情况,奇怪了,对面都是骑兵的,哪里有马车了?怎么就挡道了呢?”
说着,他们这边的车队在胡启渊的示意下,开始慢慢朝着前方前行,胡启渊和李祺的目光都落在那些骑兵身上,只见骑兵们都护卫着一个奇怪的黑盒子,那东西他们可从来都没见过,看着十分新奇又透着几分怪异。
胡启渊忍不住嘟囔着:“什么玩意,奇奇怪怪的,从没见过这东西。” 嘟囔完,觉得站在外面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又钻进了马车里。
胡启渊坐回马车里,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神色,对李祺说道:“李大哥,一会您回府安排下府里的事,等您忙完了,小弟就带你去最好的青楼玩玩,也好给你接风洗尘了,哈哈,咱们可得好好放松放松。”
李祺脸上笑意更浓,笑着说道:“哈哈,好啊,确实还能好好地玩上一年,等明年成了亲,可就没这机会喽,可得趁着现在好好潇洒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