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阿梅听了,也撒娇求道:“小姐,也带上我吧,昨日我就没有去呢。”
好家伙,这帮人都把正院当做戏园子了,谁都想去看上一眼,生怕错过什么热闹。
得了,带一个也是带,带几个也是带,闵月清大手一挥,就应了他们这个小小的心愿。因此,今日出门,她的身后跟了一串小尾巴,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正院。
刘氏刚用完早膳,一个人躺在床上正百无聊赖呢,裴芸被她关在房间里了,省得出来丢人现眼。突然眼前一花,就见门外走进好些人来。
打头的当然还是她的好儿媳闵月清,闵月清身边跟了两个孩子,一个自然还是裴霁,另一个半大孩子却不认得,想来就是最近府里传的沸沸扬扬的那孩子了。
刘氏猛地惊觉,昨日被闵月清气得发昏,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刘氏当即对闵月清发难道:“这孩子眼生得很,什么时候来府上的?我竟不知。”
这话听起来平常,实际却绵里藏针。
刘氏毕竟是明面上的伯府现任女主人,若是底下买了新人,不管是书童,还是小厮,按理都应带来给她过目才是。
毕竟,按规矩来说,买人这事原就是刘氏主管。
闵月清全做没听出这层意思,轻描淡写道:“哦?太太是说他,原是家父怕乐乐一个孩子寂寞,遣人送来给乐乐作伴的。”
开玩笑,若是没想好说辞,她怎么敢带石头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