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眼冒精光,原来里面的姑娘便是他们家的救命恩人。
他早就想见见张盈盈了,奈何总是时机不对,今日终于要见到了。
他先是整理了下身上的铁甲,又拍了拍上面沾染上的灰层。
以手握拳抵在嘴边佯装身体不舒服:“咳咳...咳咳...”
大厅里的谈话声戛然而止,大家纷纷看向门口。
见是镇北侯,蒋夫人无奈一笑,忙招呼道:“侯爷,你快进来,这位便是我们之前与你说过的救命恩人。”
又对张盈盈道:“这位便是文丽的父亲,镇北侯。你要是不嫌弃我们占你便宜的话,你以后可以喊我蒋姨,喊侯爷蒋伯伯。”
镇北侯的年纪明显是比永安侯的年纪要大上几岁,喊伯伯正合适。
镇北侯目光炯炯的看向张盈盈,很明显是在等着人喊他。
张盈盈道:“我是晚辈,理应称呼你们一声蒋姨和蒋伯伯的。”
哪里算是占便宜呢。
要是她当年没有走丢,也没有被师父捡走,保不齐还真得喊上这一声称呼呢。
“哈哈哈...爽快,你这丫头本侯看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