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无奈的摇摇头,继续摸牌。
“哈哈,白厂长这可能就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毕竟我没有去大厂子工厂工作过。”阮湘湘很是谦虚的说道,实际上她也懂像这样的老国企工厂,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盘根错节,想要改革那是真的很难。
但是现在不过就是在火车上遇到闲聊两句而已,自己也就没有必要说那么多了。
白厂长听了他的话,笑着说道:‘是你太谦虚了,这年代,能够像你这样放下对个体户的成见,并且还自己投身到个体户来做生意的人确实不多,但是我敢保证的一点就是,像你这样的人肯定能赚到钱。’
这话白厂长还是敢肯定的,从这几个人的气质,还有身上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了。
在他们肥皂厂工作的女同志们,个个都灰头土脸的,发工资了要留着家用呢,哪有多余的钱来打扮自己。
“这也倒不是,主要是我们从事的是化妆品行业嘛,所谓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不用花那么多钱就能用不错的产品。”阮湘湘笑着摆摆手,做人还是谦虚低调一点。
不过他们这里又是打牌又是聊天的氛围很好,整节车厢上也有人在留意听他们说话。
有时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不在阮湘湘他们侧面座位上的一个中年妇女就听的出神。
这个妇女一人带着两个娃,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带娃的,两个娃乖的很,上车之后就一直在睡觉,一个抱怀里,一个背在背上。
一路听着阮湘湘他们聊天,中年妇女眼里透露出一股很是向往的神情来。
这会阮湘湘他们打牌也打累了,便休息一下,叶静兰提议起身走走逛逛,坐这么久腿都坐麻了。
阮湘湘也同意,两人便起身去上洗手间了。
回来的时候叶静兰瞥到侧面的带两娃中年妇女,忍不住小声的跟阮湘湘八卦道:“这大姐可真厉害,一个人带两个娃出远门坐火车,不过她家娃可真乖呀,从上车到现在一直在睡觉。”
听了这话阮湘湘也好奇的看了过去,这时才看到那个被她背在身上的小孩两条小腿光溜溜的挂在外面,阮湘湘顿时眉头一皱。
那中年妇女看到阮湘湘和叶静兰看向自己,便憨厚的笑了笑,朝他们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