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信誓旦旦的保证道,还不忘补充一句:
“当然,就算有事,那肯定也是好事!”
听到他这么说,周诗瑶这才松了一口气。
后台休息室内。
“你真是长能耐了,连你爷爷我的诗都敢拿去抄?!”
一推开门,看到休息室里面没人,谢樊民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数落!
他心里那个气啊!
文人哪怕才华再不济,也应该胸中有傲骨啊!
“我就是一时冲动……”
谢运羞愧地低下头,他的嘴唇动了动,声若蚊蝇。
“你还敢嘴硬?!”
谢樊民想抽他一巴掌,但一想着刘志忠和江眠还在一旁,忍了忍,终究还是没动手。
“让两位见笑了。”
谢樊民的脸上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
到了现在,刘志忠也大致弄明白了这件事情的缘由。
他饶有意味地看着谢运,轻笑一声:
“老谢,我说你之前为什么那么激动,合着这小子写的那首诗是你的啊!”
原来之前的激动是气急败坏啊。
他还说那首诗其中有着谢樊民的影子,合着整半天就是谢樊民写的……
一想到之前自己这位老友脸上像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刘志忠就有些忍不住想笑。
“可不是,都快气死我了!”
谢樊民恨恨地瞪了自家的大孝孙一眼,老脸都快要丢尽了!
“还不快跟江眠小友道歉!”
谢樊民的话音落下,谢运极为迅速地朝着江眠鞠了一躬,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声音简直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江眠,对不起!”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江眠只得无奈地笑了笑。
这都算是什么事啊!
“瞧我这记性,都忘记自我介绍了。”
看到气氛有所缓和,刘志忠这才出来打圆场:
“这位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老头是你们学校文化系的谢教授,我是刘洋那小子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