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松转过身,微笑的朝他俩摆摆手。
“此言差矣,如今城中为我大秦子民,阎郡守交于兵权于我,何来盗贼?
今日我例行私事,想一个人清静一番,也不可吗?”
桥松说完,脸色阴沉下来,看着他俩。
两个侍卫相互看了眼,低下头,不敢看桥松,也不说话。
“你俩难道要造反吗!”桥松大声呵斥~
两名侍卫当即跪地。
异口同声说:“殿下明鉴,我等誓死效力,不敢有忤逆之心!”
“哼!量你们也不敢,别跟来啊。”
说完,桥松大袖一甩,朝前走去。
没走一会儿,他便察觉到,这俩侍卫在暗中跟着自己。
桥松不慌,去城墙转悠了一下,又到街边酒楼吃了点饭菜,便打道回府了。
一到家中,桥松紧闭房门,背后冷汗直流,口干舌燥,当即跪在地上,思考人生。
小妾见状,顿时无声痛哭,跪在一旁,梨花带雨起来。
桥松皱着眉,没想到还是被摆了一道啊。
就连自己最近亲的两个侍卫也叛变了,还有谁能相信呢?
就在刚才自己登上城墙时,地方营寨的有一部分消失了,而且平时章平的十几个兵也没在城墙上看到。
桥松心里凉到一半。
恐怕今晚敌军便要入城了,还想着自己安插在阎仓身边的那个美人能发挥决定性的作用呢,还是棋差一招啊。
桥松回头给眼前小妾擦了擦眼泪。
说:“消息是那美人给你说的吗?”
小妾轻声抽泣,点点头。
“怎么说的?”
小妾皱着眉,回想了一会儿,说:“今早天未亮,姐姐便一脸愁容的找到我说,阎仓此人心怀不轨,本应早就跟殿下您说,但自己一时财迷心窍,中了阎仓的道,事后才醒悟过来,才道出此事,恳请殿下原谅自己。”
桥松点点头,能回头是岸总归是好的,不然死都死的不明不白,那才好笑。
“另一人呢?”
小妾急忙说:“那贱人背叛了殿下,已经跟阎仓这人好上了。”
原来是这样啊,桥松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