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松,听令!”嬴高突然发话。
桥松一愣,这老父亲发什么疯?但还是要跪下听旨。
“现册立桥松为太子,这事你看着处理,我在旁边看着就行,记得要手下留情。”
桥松点点头,“儿臣领命,谢陛下圣恩。”
这嬴高原来是懒得管这些烂摊子啊,也好,既然这件事是我自己发起的,那自然要好好处理。
不然嬴高这皇位名不正言不顺啊。
而此时,广场上已经聚满了平民百姓,这些人发现进军的士兵好像都是秦朝的自己人,而且也没有烧杀抢掠啥的。
还以为只是一次演戏呢。
但胡亥就跪在最前面,一脸惶恐的看着桥松和一众将领。
“诶?这陛下一家什么情况?我记得跪在那的是当今陛下吧?”
“你胡说什么呢,那么多人簇拥着的才是陛下,那跪着的怕是反贼吧,想要拉到大街上公开处决。”
“不对啊,其中好多人都穿着官服呢,这些官员也是反贼吗?”
“我不知道,说实话,皇帝长啥样我都没见过,看热闹吧,正好今天没事干。”
“快去叫家里的二狗来看热闹了,官兵好像都不管,免费看!”
此时,大批百姓把渭水以南的广场挤得盆满钵满。
桥松走到胡亥面前,冷眼看了看他。
胡亥以为桥松是来赦免他的,刚想说话,就被桥松打断:“等会儿再收拾你,你要是多嘴一句,我就把你五马分尸拿去喂猪!”
背着一声呵斥,胡亥整个身子瘫软在地上。
他都没明白,刚刚自己还是皇帝呢,怎么天兵天将直接杀到家门口了?
“你们几个,把赵高带过来。”
“诺!”
此时的赵高,在角落里苟着,头也不敢抬,生怕自己被发现。
“喂!你就是赵高吧!”一个士兵抓起赵高的衣袖。
“啊?”赵高慌了,“不是不是,我不是赵高!我叫赵二,是...是个喂马的。”
“嗯?你不是赵高?”
“真的不是啊,你们抓错人了,赵高已经潜逃了。”
“啪!”那个士兵一巴掌呼过来,差点把赵高呼晕过去。
“你踏马骗鬼呢!老子就是死了,化成灰!都认得你!当初还打了我二十大板,还想杀了我,没想到吧,风水轮流转!给老子过来!”
说着,赵高就跟小鸡仔一样,被拎着到了桥松面前。
“你...你...”
“不认识我了?我还送了你好多金子呢,你当时可高兴了。”桥松不气反笑讥讽道。
“我...我都是被蛊惑的啊!我一家老小都被陛下,呸,胡亥那死猪挟持!逼我做出残害忠良的事啊!”
说罢,赵高便开始了精湛的演技,哭的声泪俱下,要不是桥松早就看清了赵高的真面目,不然还真有可能被感动了。
桥松不理他,可此时跪在赵高身后的胡亥不愿意了。
什么?我威胁赵高?挟持赵高家人?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残害忠良?不是你告诉我这些人要造我的反,才杀人的吗!
你个畜生,敢把脏水泼给我!
此时胡亥是又气又怒,但他不敢说话,因为桥松警告过他。
说话就要被五马分尸。
桥松向身后的冯御史父子招了招手,让他俩过来。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冯劫说道。
“这就是想陷害你们的赵高,你们说,怎么办?”
冯去疾眼睛早就冒出火花丝,“啪!”一巴掌抽在赵高脸上,似乎还不解气,两只手轮流上。
打了一会儿,自己好像打累了。
“太子殿下,老臣擅自动手,请责罚!”冯去疾拱手朝桥松下跪。
“没事,我恕你无罪,而且你做的很好。”
桥松笑了笑,看冯去疾老骨头了,打起人来还是丝毫不留情啊。
相反冯劫就冷静多了。
“冯御史,你以为如何?”
冯劫顿了顿,“回殿下,杀了他简直太便宜他了!”
看着被打成猪头的赵高,桥松顿时心里一阵舒爽。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臣以为,当用极刑!”
冯劫此话一出,赵高吓得直接抱着桥松的腿,大喊大叫。
“太子殿下饶命啊,老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跟在先皇身边十几年,兢兢业业,不敢有一刻怠慢,您不要杀我啊,我还有用的,殿下您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饶我一命啊,太子殿下!”
“滚开!”桥松甩了甩脚,卧槽,跟个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开!
“来人,把这死贼先打入大牢,好生看管,要是死在牢中了,我定不轻饶!”
“诺!”
接着三四个士兵架着赵高离开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