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松上前去扶起张六,这可把他吓坏了。
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
“少爷亲自动手,我惶恐矣。”
看着张六满脸彷徨失措,桥松摇了摇头。
“张六,你听好了,从此以后,没有任何人能欺负你,你也不必向任何人卑躬屈膝,你只要跟着我一天,我就保你一天不会饿肚子。”
桥松的话很简单,对我忠心者,我必护之。
背叛我的人,我给了他100万,听懂掌声!
张六急忙跪地,“少爷不离不弃,我愿誓死跟随!只要我在少爷身边一天,那便是少爷最忠实的奴仆!”
“行,既如此快起来吧,别动不动就下跪的,我可没红包给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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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包?少爷何意啊?”张六尴尬的问了句。
“呃....先吃饭吧,不必在意。”
“哦好的少爷。”
桥松摆摆手,也懒得解释,毕竟这21世纪的词语,你当然听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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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公子将闾在自己的寝宫里来回走着,这可把他的妻子给看呆了。
“夫君何事如此忧愁?”李氏挽了挽衣袖,不解的看着公子将闾。
蒋闾望了一眼她,“妇人不懂,无须再问,你且先去睡吧,我再看会儿书。”
“好吧,夫君莫要累坏了身子,那妾家睡了。”
蒋闾见李氏睡后,来到门口,看了一眼明月,差不多了。
便把竹简藏于袖中,静悄悄的出了寝宫。
不一会儿,摸着黑,来到咸阳宫的西门。
他早就通知自己的下人提前去告知自己夜晚要拜见尉缭将军。
“将闾公子,我是尉缭将军的副将,请跟我来。”
“好,麻烦将军带路了。”
副将把随身带来的盔甲给蒋闾穿上,混成守夜的士兵,大大方方的走出咸阳宫。
一刻后,
蒋闾来到尉缭的房间。
“公子夜晚急忙来于此,怕是有要紧事?”
尉缭正在蜡烛旁跪坐着,一看蒋闾来了,赶忙询问起来。
“将军说的不错,是有要紧的事。”
尉缭点点头,“你们都出去守着吧,没有我的准许,任何人不得进来。”
“诺!”
副将把门紧闭,到大门口守着去了。
屋内,
“公子何事?现无外人,但说无妨!”
听完尉缭着急的话语,他知道,这个将军总是急急忙忙的性格,跟自己颇有相似之处。
蒋闾从袖中掏出书简,递给尉缭。
尉缭眼睛一亮,“这是?”
“一位精忠报国,出将入相之人所写。不是吾等。”
公子将闾看他奇怪的眼神,定是以为自己在这吹嘘自己,来他面前炫耀了,所以加了句不是自己写的。
尉缭这才点点头,就说嘛,你这小子跟我一样,都读不懂几本书呢。
“好,我且先看看一番。”
尉缭慢慢打开竹简,铺在桌子上,从头看到尾。
不到半盏茶时间,他就看完了,应该说是半分钟就看完了,剩下的时间都在思考。
公子将闾也没看过书简上的内容,但碍于礼仪,自己不得偷看其中的内容。
蒋闾看他眉头紧皱,嘴唇内扣,鼻子噗嗤出气,不知是生气还是怎么了。
“将军以为如何?”
“你自己看看吧。”尉缭让出身位,让蒋闾自己看看。
蒋闾也纳闷儿,便看了看。
“这...将军,你以为如何?”
看完后,蒋闾并未觉得不妥,反倒是觉得自己侄儿的言语过于精辟了。
上面写的全是讥讽之言。
说尉缭堂堂国尉,如今却跟个小卒一般,安于现状,始皇对你恩重如山,你却不思进取,躲在这窝囊之处....
简单来说就是:激将法。
“此人激我,我等自然看得出来。”尉缭不傻,看得出来其中的意思。
想想也是,当初自己也是风光一时,可自己懈怠了起来。
如今秦始皇已死,当今圣上会不会重用自己也难说。
而且这个登基的十八公子胡亥,自己根本没预想过他能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