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扑棱棱又飞了一阵,跟随着刘路的脚步,麻雀也落在了一尊青铜武士塑像的头顶。
穿着和服,腰挎武士刀的武士脚踩木屐,手持望远镜眺望向远方,刘路不由得赞叹出声:
“真是壮观!”
三角形的符箓传来轻微的颤抖。
似乎其中封印的家伙蠢蠢欲动,想要重获自由,但却牢牢地被麻雀爪子钳制着。
“岂可修,岂可修!”
符箓内部,残破灵体的周身烈火喷薄,怒骂出声。
似乎是在厕所的吸引之下,早已经蒙昧的意识甚至也苏醒了过来,感受到了体内三昧真火的焚烧和刺痛,让这道残破灵体痛苦万分。
但,无论他如何痛骂呐喊,如何剧烈挣扎,都无法摆脱三昧真火附骨之蛆一般的灼烧,细细密密的火焰渗透进灵体的每一个角落缝隙,宛若凌迟;
更无法摆脱符箓的束缚,仿佛被来自地狱的锁链死死缠绕……
接着,刘路又去参观了岛国人给↗↘法律学者拉达·宾诺德·帕尔立的石碑。
就是这个↗↘人,在担任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法官期间,在东京审判中提出了所有岛国战争罪犯无罪的主张?,于是被不少岛国人感恩戴德,甚至立碑都立到厕所来了。
望月千岁冷笑一声,继续将关注重点放到刘路的身上。
这家伙先是对着石碑发自内心的感恩了一番,接着又开始赞叹起↗↘真是全世界最大的民主国家,竟然能诞生出如此伟大的法官。
终于随着刘路的视线,穿过矮墙,“戦迹の石”,还有军马,军犬的各种慰灵碑。
进入游就馆后,望月千岁冷眼看着其中的陈列,一张张纸上全都是对历史的歪曲和否认!
而刘路却频频颔首,时不时捏紧拳头,似乎是在为其感到遗憾。
“我就说金陵那次是误杀!”刘路忽然指着一张地图开始自言自语,语气愤懑,几乎义愤填膺:
“三十万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谁统计了这个数字,一点都不严谨……”
“呵呵。”
望月千岁眼若寒霜。
游就馆中还有伪螨国的历史,军装展示,以及宣战书……
望月千岁沉默着,拳头却越捏越紧。
走出游就馆,麻雀振翅高飞,俯瞰着下方整个厕所,来来往往的,都是被蒙蔽的国民。
是时候了。
望月千岁想道。
前面就是目的地了,刘路的脚步不停,马上就到了恶鬼供奉之地。
穿过天皇皇家的金色菊花徽记,高空中,麻雀松开了手上抓着的三角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