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进来,也不说话,就和小麻朱宇二人站在那里,四处打量。
陈威还没开口,王通已经提前喝道:“堂下犯人,见到本官还不下跪?”
陆瑾直接无视他,只是看着陈威,似乎是在说,你是请我来当证人的,你他喵耍我?
见此,陈威也不好不出声,“陆瑾是我请来的证人,非是王知府口中的犯人,请王知府莫要冤枉了好人!”
王通摇头,“非也!王粮官刚才已经说了,陆大海曾指证陆与陈涛勾结,谋他人钱财、毁他人稻田!”
这时,王大鱼也恰好出声道:“此是二罪,还有罪三,那便是打伤我麾下衙役,如今还重伤在床!”
啪的一声,王通狠狠地拍了一下茶案,怒喝道:“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袭击官府中人,无论如何,今日也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听到袭击官府,陈威没话可说。
毕竟,陆瑾是实实在在打了人的。
这件事上河村的人,就可以作证。
只是,陈威并不想扯得太远,他只想帮父亲洗脱罪名而已。
如果可以,顺便惩罚一下王大鱼。
至于将对方弄死,在得知王通与王大鱼有关系时,就已经不再奢想了。
“王知府,还是先审王粮官陷害命官一事吧!”陈威不悦道。
王通摆摆手,“还是先审陈涛勾结陆瑾谋划他人钱财,毁坏稻田之事吧!”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一个是侄子,一个是父亲。
谁也不想放过谁。
场面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田在山、程章二人瑟瑟发抖,生怕其中一人会拿他们出气。
王大鱼,抱手而立,一脸笑意。
双方兵士怒目而对,抽刀持枪,寒气锋芒。
这时,只听到一阵鸟声惊掠而过。
恰时,陆瑾的声音响起:“陈千骑,倘若有知府与粮官勾结,贪墨税收近万担,不知此事你可做得了主?”
此话一出,现场三人,脸色大变。
王大鱼脸色微白,强忍着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