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还有良心。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他打晕了扔在一边,这里死了这么多人,总需要一个人来负责。”
钱校尉听后刚要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后脑突然遭到重击,眼睛一翻,就昏了过去。
之后,谢安一行人清理战场,把他们用的箭矢和受伤的兄弟都带走,现场只留下死了一地的黑衣人,他们就像没有来过一般,就消失在深夜中。
村口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村里的人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等到天明之后,有胆子大的过来看过之后,只发现了已经染红的地面和村头满地的尸体。
立马有人跑去向村正说了此事,村正又派人向最近的县衙报了案。
现场都是死人,只有钱校尉一个人有气的,自然他的嫌疑最大了,所以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被关起来了。
只是县衙的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又不知昨晚发生了何事,所以才好生伺候着他,生怕他出了任何意外。
死了这么多人,发生了这么大的案子,一个小小的县衙哪里敢插手,自然就把这个案子移交给了洛阳的府尹。
安元寿他们带着那个女人回到长安城,在严刑逼供之前,带她去见了见张五。
女人看到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自家男人,又哪里会开口,所以接下来不管安元寿用什么办法,就是撬不开她的口。
即使他用了那些谢安教授的刑讯方法,也没有作用。
忙乎了一晚上,熬的眼睛都是通红,最后一无所获的安元寿出来后,大口大口的灌了几碗水,这才烦躁的说道:
“你们谁要试一试,我是不行了,这个娘们没有想到骨头这么硬,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如果昨夜她的女儿还在手,我就不相信她不开口。”
看着他愤愤不平的表情,谢安问道:“怎么,你安大将军,莫非还要对一个小女孩动刑?”
“呃,我就是那么一说,有她的女儿在手,就是什么都不做,对她不也是威胁嘛!”安元寿讪讪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