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薄,县令有请!”
刚一回来就韦县令传话道。
“嗯,我知道了,前面带路。”
见到韦县令时,他正在悠闲的听着曲,喝着茶,虽然地方小,但是听众却只有他一人,显然他是把万年县的衙门,当成了他自己的家,在自己的家里享受,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仲宣来了,怎么了,看上去心情不好啊?”韦县令故意问道。
“回明府的话,还不是那个谢安,本来我只是去送一送青羽妹子,但是一看到他,就没有忍住,和他拌了几句嘴。”王粲老老实实的说道。
“拌嘴?本县看着不像啊,此时整个长安城都知道了你们反目成仇,就只是拌嘴而已?”韦县令打趣道。
王粲被说的很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说道:“这点事没有想到居然已经传到明府您的耳朵里了。”
“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做了,何故做小女儿姿态?你王粲出身名门望族,又是金科状元,才华横溢,比他谢安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能做到的,你为何做不到?只要你今后功成名就了,有的是人和你交心,还怕身边没有朋友?”
“牢明府烦心了,粲受教了!”王粲深深的鞠躬道。
起身后,王粲看着眼前伺候韦县令和唱曲的角,为难的说道:“粲自从来到万年县,承蒙明府礼贤下士,照顾有加,粲无以为报,深以为憾,这次无意中得到了一个绝密的消息,特来献给明府,只是……”
说罢,有些为难的看着这些下人,韦县令一听,目露精光,不过他不动声色,只是挥手让他们下去,这才对王粲说道:“哦,是何消息,居然如此兴师动众?”
“粲一直都知道明府想对付谢安,而现在他也是粲的仇人,他做的官越大,就会让粲心里如蚁虫啃咬一般,浑身难受,俗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粲不敢和明府称朋道友,但是也愿献上自己的一点力量。”王粲一副深受感动的说道。
“仲宣说笑了,本县和谢安同为朝廷效力,哪里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你既然是本县的下属,你受了他的委屈,就是在打本县的脸,这个账本县倒是要好好和他谢安算一算。”
韦县令简直就像一个老狐狸,明明是他对谢安不怀好意,但是现在却说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给王粲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