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已经回到他们的马车,向里面的郑观音述说着刚才自己的所见所闻。
谢安急匆匆的下了马车,连衣服都没顾得上整理,走到郑观音马车外,躬身行礼道:“见过夫人。”
此时马车里的郑观音透过缝隙,看到他衣冠不整,而且脖子上还有一处明显的红印,再加上他身上那股子浓烈的酒气和胭脂味,瞬间在郑观音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风流才子众意花从的暧昧画面。
不知怎么的,郑观音心里一股无名之火突然冒了出来。
她语带讽刺的说道:“原来是长安县的一县之尊,妾身刚才冲撞了明府,坏了明府的好事,莫非是来兴师问罪的?”
谢安不解的问道:“夫人为何如此说话,安自认为没有做错什么啊?”
看他不解,郑观音心里的气就泄了,原来在他的心里对自己从来都是尊敬而没有其他的,那一日从始至终都如一个梦一般,这几日她被折磨的辗转难眠,但是他却并未在意,反而生活的有滋有味,还不忘和其他女子寻欢作乐?
想到这里,郑观音也就没有心情再和他生气,理都没有理谢安,对外面的侍女吩咐道:“我们走。”
侍女向谢安欠了欠身子,吩咐车夫赶着马车向相反的方向而去。
郑观音的态度让谢安非常不解,他还纳闷的想着:“莫非她还在为那日的事而生气?再说了那日的事又不是我故意的,那是一个意外啊?”
就在谢安闷闷不乐的回到马车旁时,刘成递给他一块布,示意道:“主上,您的脖子上!”
“脖子?怎么了?”
谢安不解的接过来擦了擦,然后他看到布上的红色,立马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然后问着刘成道:“除了这个,我身上还有哪里不妥?”
“您的衣服不太整齐,而且身上还有一股胭脂味。”
明白了,完全明白了,怪不得刚才郑观音起初阴阳怪气,后来又不理自己,原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