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哪句话?”
“那就是此人包藏祸心,欺君罔上,陛下如若重用此人,那满朝忠良将难以接受!”谢安怒发冲冠的指着许敬宗说道。
对于谢安的突然指责,许敬宗整个人都傻掉了,他记得自己没得罪过谢安啊,怎么看他的样子,好像自己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对于谢安的神转折,就是李世民都没有反应过来。
“谢爱卿,我们现在正在谈论这些官员的处罚力度,而不是评判许爱卿,你是不是有些跑题了?”李世民提醒道。
“臣说的就是一件事,许郎中说对这些官员不能一慨而论这一点臣是赞成的,但是他说对于违法不重的官员就可以罚俸以做惩罚臣是极为不赞同的,如果这个口子一开,那么今后所有的官员都以此为例,只要我贪的不多,违法的事做的不多,就完全不用担心受到处罚,只要交一些钱就可以保平安,而职位还可以保留,请问还要律法有何用处?”
“谢知县的话有些重了,陛下赦免了他们,他们感恩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变本加厉,人毕竟是有良心的!”许敬宗摇着头说道。
“哦,谢某以前还不知,原来许郎中竟然是如此高尚之人,莫非是谢某看走眼了?”
许敬宗跟他冠冕堂皇的胡说八道,当着李世民和南朝文武的面,谢安又不能反驳,只能做出了人身攻击。
“你……朝堂之上,竟然如此污蔑于我,今日你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我和你没完!”许敬宗厉声呵斥道。
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忠君爱国的忠臣,而谢安是一个奸佞小人一般。
他许敬宗居然也有脸面堂而皇之的说感恩二字。
谢安笑着说道:“既然是许郎中的要求,那么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看到谢安的笑容,许敬宗心里感觉到有些不妙,不过这时已经没法阻止谢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