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了一会,郑元士看到郑仁基态度坚决,只能把他请到书房一叙。
屏退下人后,郑元士问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族叔,封德彝父子做的事自然畜牲不如,他们也应该给您交代。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渤海封氏和我们荥阳郑氏同属于一个阵营,族里长辈的意思是,不能让这个事情发酵出去,不然不光渤海封氏名声扫地,就是我们几大家族也同样会跟着名声受累。”
郑元士听后,义愤填膺道:“这是什么话,难道我的女儿就白死了?你别忘了,封德彝父子这么做,就是在向我们荥阳郑氏宣战,我们为什么还要替他们着想?”
显然郑元士非常激动,他根本听不进去郑仁基的劝说。
“族叔,这不光是我们郑氏的态度,同样也是其他几大世家的态度。”
听到这个答案,郑元士虽然非常气愤,但是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因为他知道,自己一个人,对抗不了几大世家。
看到郑元士情绪有所平复,郑仁基这才说道:“族叔,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不公平,但是请你为了家族着想,以大局为重。
族里也知道这个决定非常对不起您,所以事后会对您有所补偿。”
听到郑仁基的话,刚才还有些伤心的郑元士,眼神忽然亮了,不过他并没有着急的追问。
反而一直在和郑仁基强调,这么做自己有多委屈,族里这么决定,会寒了多少族人的心等等。
郑仁基听着他的诉苦,心里对他鄙视极了。
这也是为人父说出来的话,他这么说,不就是想捞取更多的好处吗?
亏自己刚才还觉得他挺可怜的,真是白瞎了那么可爱的女儿,摊上这么一个薄凉的父亲。
不过郑仁基表面上不露分毫,反而一脸悲痛加同情的看着郑元士表演。
说的郑元士嘴角边已经有了白色的唾沫星子,郑仁基拿起桌上的水,递给他后说道:“族叔,您别激动,喝口水冷静一下,我带来了族里的意思。”
郑元士也说的确实累了,顺坡下驴的接过水,喝了一口道:“尚竹你说,我自然是尊重族里的意思,想必族里也不能亏待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