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伏伽亲手给谢安倒上水,说道:“刚才听闻先生一席话,让吾感悟颇深,所道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古人诚不欺我啊!”
谢安连忙说道:“孙公切不可如此称呼,您是我的长辈,您就叫我子昂好了。”
“那好,子昂,我们平辈相交,谁也不要客气了。”
“你确定想好了吗?你满腹经纶,一身才学,如此年纪就轻生,实在有些可惜,只要你有一丝犹豫,我就是拼了这身官服不要,也要让陛下宽恕你!”孙伏伽实在忍不住继续劝说道。
谢安一听急忙说道:“孙公万万不可,您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才是陷我于不义之地。”
孙伏伽一听如此,也就放弃了,他觉得谢安和他是同样的人,自己要是真的那么做了,那才是对他最大的不尊重。
看到孙伏伽放弃了,谢安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还真的怕孙伏伽头铁的非要给自己翻案,那个时候自己才是真的欲哭无泪。
接下来,两人就历朝历代的律法探讨起来,说到这个,谢安可是不惧。
别说他有系统了,就是没有系统,他来到这个世界,不管是记忆力还是反应,都比原来强太多了,可以说是过目不忘,不然他怎么能够高中探花。
再加上谢安有后世的律法知识加持,孙伏伽哪里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就只剩下听的份了。
“我认为律法就是一个国家规范百姓和权贵道德的准绳,所以它应该是一条至高的标准,要做到这个,就要做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尤其是皇亲国戚,这要需要一位刚正不阿的忠臣义士,还要有一个胸怀天下的君王,只有做到这个,才能让律法庄严、神圣、不可侵犯。
至于古人说的乱世用重典,我倒是不太认同,重典要用,温和的手段也要用,尤其是一个刚刚结束乱世的王朝,如果一味的乱用重典,那就会重蹈秦二世的覆辙。而像汉高祖的无为而治,也不太正确。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对于一些罪大恶极的罪犯用重典,而其他的就应该宽松一点,让老百姓不再担惊受怕,鼓励他们劳作生产,如此只需要十年时间,肯定又是一个盛世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