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城楼和梁霄交手,那是点到为止。
月欺霜上了擂台,那就不死不休,犯不着跟这疯婆子动手。
月欺霜飘然转身,扫向附近最后一个人,一个正装模作样走进公共厕所的人。
“李飞弩?”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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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米外,那个上公厕的人猛然回头,大喜:“小师妹,真巧啊!”
月欺霜低头看了看手表:“快十一点了,你要是在十一点十五分之前没有到家,我就告诉嫂子你前天去了丽丽足疗。”
“小师妹再见!”公厕前的人影消失了。
梁霄站在城楼上看着,脑海中林苏雪竖着两个大拇指:“月姐霸气!我要嫁给月姐!”
“你要是有实体,你更霸气。”梁霄无语。
“可是我是个软妹子……”林苏雪噘着嘴,睁着大眼睛望着梁霄。
“你见过能徒手把碳压成钻石的软妹子么?”梁霄喝了口酒,在冷风中发出质问。
林苏雪抓着双马尾郁闷,然后噘着嘴哼了声:“有人来了。”
“月欺霜是你找来的?”同时梁霄的背后有声音响起。
“不是。”梁霄背对着对方,摇头,“但她是九州监察行动组组长,按理说有人反对九州监察,她确实可以动手。”
说着回头:“您就不怕她上来揍你?”
来人嘴里叼着根烟,含糊不清:“他们觉得小月不会向我动手,所以让我来做个代表。”
“你要是赢了,咱们老一辈也堂堂正正,体体面面地退场,把你光明正大地送上那个位置监察九州。”
“你要是输了,有些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是陈远,山城节度使,救过梁霄的命,也在梁霄激活命格时保过他。
也算月欺霜的半个师父,显然,月欺霜应该不会对他动手。
此刻,城楼之下一声断喝。
“姓陈的,你丫什么时候上去了?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