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方舟审判？”梁霄打量秋田吉康一眼，原本他以为自己从五号口中得知的消息很劲爆，但议长和秋田吉康居然都知道这个势力的存在。

“当然。”秋田吉康往落地玻璃窗的方向走，梁霄跟上。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秋田吉康距离玻璃还剩两步，停下。

从这里能看见半个大阪，也能看见玻璃上两个人的倒影。

“我是零号。”秋田吉康背对梁霄，正视自己的影子，“方舟审判的第一批作品。”

“？？？”

梁霄有点懵，他自负自己还算有点智商，但是秋田吉康的这句话让他小脑萎缩。

“是吗？”但他还是保持微笑，保持着导师教他的谈判要素。

“当遇到无法接受的事实时，保持自己脸部肌肉的松弛，努力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最短促的话语，让对方觉得自己早已知道这个事实。”秋田吉康看着玻璃上梁霄模糊的脸，慢悠悠地说着，“梁先生的谈判技巧很好，很学院派，在学校里一定是个优秀的学生。”

“不算是。”梁霄这次回答了三个字。

他心中有些慌神，这老头居然看出自己在演戏？真的假的？

不行，做戏做全套，扮高冷也要扮全套！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第一批作品里另一个人。”秋田吉康继续慢悠悠地说。

“莱茵·赫伯特。”梁霄抢在他开口前报出了议长的名字。

这一次，梁霄看见秋田吉康彻底愣住。

这位剑圣猛地回头，紧盯梁霄：“你怎么知道？他告诉你了？”

“看出来的。”梁霄负手而立，犹如诸葛在世。

心中则是巨浪滔天：靠！玩真的？老子就是觉得你在耍我，随便报个不可能的名字吓吓你……你这老登不要用这么惊恐的眼神看我啊，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