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这位,我希望有人可怜、心疼她,但是,她又不是哪个容易对付得了的。”
“雪春,”玉菡喊了声说,“你说杨湘琴,她又不在我们身边。”
雪春将玉菡的手打了一下,想不到她扯出了湘琴姐。薛医生说:
“周老师,你说的杨湘琴是谁我不知道,你学生彭喜旺的话,是最诚实的童言。”
“我喜旺在屋里都不会说慌的。”
说到自己的孩子,是母亲都会喜欢在心里。雪春一句老实话,薛医生和玉菡呵呵地笑起。雪春看着玉菡,弄不懂他们在笑什么。薛医生说:
“和你们说了这一路的话,你俩会认为我能言善辩,在我同事里,我做事马马虎虎,却不善言谈。今天和你们才见一面,竟什么话都有说的。周老师,这不会与你有关吧?”
“这么说,见了我们,医好了你不善言谈的毛病。”雪春插话道:
“玉菡姐,你莫说薛医生,我看你俩有同病相怜的病。”雪春还没有说完,玉菡唤道:
“雪春,同病相怜是什么意思?湘琴曾经给你说过?”
“我听婆婆说过,红娘跟她的小姐和张生牵线搭桥的故事。”
“哎呀,你莫说了,怎么越说越糊涂?”
玉菡这阵不知道如何是好,在一旁的薛敬然发自内心地笑着。他们走去了街上,在雪春屋外,她邀请薛敬然去她屋,他客气了几句,谢绝了。然后,对玉菡看去,玉菡装着没看见,头偏去一边。薛敬然见她不做声,告辞了她俩。走去了前面。
周玉菡见薛敬然走后,对雪春道:
“你呀,没有看出薛医生的意思吗?”
“我看出了一点点,那对你不好吗?”
”你跟那些孩子一样不懂事。“说后,玉菡不由地笑起。雪春唤道:
“玉菡,我劝你也该想事了。你看我,快有两个孩子了。你何苦要牵着许大哥的影子?我真的不希望你再这样下去。薛医生他这人;从外表看,不是个诡诈之人,说起话来,随和,没穿白大褂,你看西装毕挺的,是个医生,你应该考虑。”
“才认识一个半天,人家在你眼里已这样好了。走到政府大门外,又遇见一位,与你说了一阵话,你又会说,这人如何如何地好,单位如人意。”
还不等玉菡说完,雪春呵呵地笑开了,扬起的手,顺势落在了玉菡的肩上,玉菡取下她的手,牵起她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