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郎亚又乐了,说:“你真老实,一看你就被那A国丫头给关门外了,你为她如此卖命,却连她的毛都没有摸到,我严重鄙视你。”
你知道我没干那事就好,岳维心头反倒一阵轻松。
两个人走到西门口,发现俩个黑哥们正心猿意马的坐在那里,他们是来放哨的,这里面有空调,温度宜人,他们当然不会到货车那去挨晒,听着里面又跳又叫的,心里早就痒痒了。
见岳维两个人过来,这二人对岳维道声谢,岳维还没弄明白他俩要干什么?这二位已转身朝着餐厅就跑,看样子是把自己当成换岗的人,他俩去参加狂欢。
帕朗亚不管这些,拉着岳维上了在西门二十来米处的货车,关好车门后,二人从天窗处上了车厢顶上,此时一轮红日正缓缓朝地平线上落去。
岳维嘴里嚼着水果罐头,静静的看着红日西坠,宿鸟归林,帕朗亚疑惑的问他,说:“餐厅里那么多好东西你不吃,啃这破罐头干嘛?”
岳维边吃边说:“蛇窝里的东西我吃不下。”
帕朗亚笑了一下,不再说话,只是把身子又往岳维身上靠了靠。岳维看着四野渐渐涌起的暮色,心头忽然涌上一种莫名的恐惧,身体竟然微微颤抖一下,帕朗亚觉察出来,用头碰了碰他。
暮色中的黑林,一点也不美丽,甚至可以用鬼气阴森来形容,如果不是帕朗亚在身边,岳维一个人还真不愿意守在这里,看着那些在暮色中显得张牙舞爪的树影,岳维心中涌起了把它们一把火都烧了的冲动。他不知道琼斯得手之后为什么还不走,按照自己的想法,琼斯应该把能带走的东西都装上车,然后马上开跑,尽量远离这个地方。
琼斯当然有自己的想法,他的思路当然不能像岳维这么简单,他已经结束了这场名为自由之舞的舞会,开始做一些必要的准备。
货车上,帕朗亚忽然挺直了腰板四下观望,嘴里小声叨咕,说:“我们被人盯上了。”
岳维也忙着向四下望去,不过他眼力再好,在这夜幕之下也看不了多远,他忽然想到什么,便说:“我去取那夜视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