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你动下试试?” 帕郎亚嗲声嗲气的威胁,怎么听都像变相的挑逗。
身后的巴力士听后,却希望岳维试试,哪怕试试就逝世。
“在这种时候,你们俩还撒狗粮,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西林格在后面听不下去了。
帕郎亚吐下舌头,不说话了。
到河中间时,水已到了岳维的胸口,帕郎亚都得绷直双腿,不让河水湿了自己的双腿和屁股,幸好自己是骑在岳维的脖子上,如果被他背着,现在胸以下都得掉河里。
“我知道你没真心把我当主子,那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 帕郎亚的嘴又忍不住了。
“没有我,你哪能受这份罪?以后怎么样我说不好,但我在你身边一天,就要保护好你。” 岳维说
“你呢!虽然不像乌卡斯那样,成不了我的死忠,但是你讲求知恩图报,也算难得了。” 帕郎亚似自言自语。
五个人平平安安的蹚过河去,一上岸,帕郎亚就轻巧的从岳维身上跳下来,第一件事就躲到一棵树下歇着。
西林格有样学样,去陪帕郎亚歇荫凉,有你们男人在,我们当然歇着了,我们做的只是给你们精神鼓励。
乌卡斯抓起轻机枪,照着河岸就打,将弹箱里剩下的上百发子弹全部打光,在子弹的作用下,河岸陡坡上的泥土变得疏松,岳维拿锹要来平土,又被他一把抢过来,让岳维去歇着,自己干。
就冲岳维敢第一个过河,这胆气就让自己拜服。
西岸这边,琼斯亲自来驾驶军卡,妮可直接上了车顶,她担心车厢进水后,弄湿自己的衣服。
众人纷纷爬进车里,妮可告诉琼斯,敌人来了。
琼斯跳下车来,向西张望,却见那辆载有狙击手的摩托车,正在两千米外玩蛇形机动,没有靠近应该是怕军卡上的狙击手。
看来敌人并没有放弃追击,之所以错过他们渡河的绝佳追杀机会,是因为琼斯他们早走晚睡,车开的又快,因此双方拉开了距离,现追已经来不及,便出摩托车来跟踪袭扰。
两千米的距离,对于摩托车来说就是加下油门的事。
没等琼斯发话,大约翰指着申东敏和阿尔贝托,说:“你们留下阻击一下,等卡车过河后,你们俩个再撤。”
俩个人暗叫一声:苦也。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学巴力士那样跟岳维一起过河呢!即显示自己勇敢,又不用舍命断后,等卡车过去后,自己再撤,就算敌方不来追杀,河里的鳄鱼没准也游回来了,反而比岳维他们过河时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