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年简直就是禽兽,怎么可以这样,衣服扣子都被崩坏了,这人好凶。
纪舒越想越气不过,张口要在苏瑾年肩膀。
凶巴巴的,像只长牙的奶猫。
苏瑾年微微挑眉,这点不痛不痒的力道,md,火气更盛了。
加快脚步回家,进入家门转瞬将纪舒放在玄关处,扣住后脑狠狠吻下去。
“唔……”
纪舒没有丝毫反应时间就被重重吻上,肺部空气不断被掠夺。
双手不知何时攀上苏瑾年肩膀,紧紧依附他。
苏瑾年的手不算老实,第四颗扣子不翼而飞。
掌心被填满..........
纪舒娇娇软软,此刻更是柔成一摊水。
细碎的嘤吟声被苏瑾年打断。
直到纪舒快要晕过去,苏瑾年才离开纪舒的唇,额头贴着她额头,眼神幽暗地看着自己手掌。
一阵羞耻感涌上纪舒心头,伸手轻轻推着苏瑾年,不承想被苏瑾年扣住双手压制在头顶。
这个动作很奇怪,纪舒不自觉抬头挺胸,更感羞耻。
送上门的东西苏瑾年怎么可能不要。
今天早上的时候忘记喝牛奶了,冰箱的牛奶都冷了。
上学的时候老师教过我们,喝冰的容易肚子疼,所以我们不能喝冰的水。
.........
主卧内。
细细的哭声断断续续传来。
苏瑾年握住纪舒的腰,眸子凶狠,似是要将她钉在身上。
“老婆,喊我。”
“瑾...瑾年...哥哥...”
“不对。”
“哥哥...”
“不对。”
“老...老公...”
..........
今天的苏瑾年就是衣冠禽兽,比任何一次都要过分。
窗外下雨了,雨滴重重拍在窗户上,狂风呼啸着,一道惊雷闪过,将这浓重的夜色照亮一瞬。
这个夜注定是不眠夜。
奶牛在被窝捂紧自己的耳朵,还好它一直在自己的小窝待着,外面的世界太过凶残,不是它这只单纯的小狗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