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吃了长寿丹和大力丸之后，蔡邕的身体已经焕发了第二春。

也正是因为如此，蔡邕现在是一门心思的搞事业。

“日盛，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卫楚看了蔡邕一眼，笑着给蔡邕倒了一杯水。

“老丈人，我们现在是一家人，家人之间有什么问题，完全可以畅所欲言。”

蔡邕轻轻点了点头，又沉默片刻，这才小声问道：“日盛，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

“将来？”

卫楚又定睛看了蔡邕一眼。

关于这个问题，在蔡邕的面前还真不好回答。

因为大多数的读书人都比较迂腐，卫楚不知道蔡邕是否愚忠于大汉。

卫楚若是告诉蔡邕，自己想要取代大汉，也不知道蔡邕会是什么反应。

卫楚还指望着蔡邕能够帮自己守好凉州。

“不错，我想要知道，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

不等卫楚答话，蔡邕就又接着说道：“你如今掌控着西域长史府、凉州、司隶州、并州、幽州，还有鲜卑人、乌桓人、扶余人、高句丽人生活的大片领地。放眼天下诸侯，你现在应该是最强的。”

卫楚还是有点不确定蔡邕的想法，于是试探着问道：“老丈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日盛，我实际上就想问你一句，是会不会做王莽。”

“王莽？”

卫楚又犹豫了一下，这才试探着小声说道：“老丈人，我想的是匡扶社稷江山，令大汉复兴。我是大汉的忠臣！”

“愚昧！”

卫楚话音刚落，蔡邕就止不住皱着眉头低声喝道：“大汉是刘家的大汉，你何故愚忠于他。你就算拯救了大汉，让大汉得到复兴。将来的刘氏子孙，兴许还会令大汉重新陷入危境。”

“日盛你要记住一点，大汉是大汉百姓的大汉。你应该效忠的不是当朝天子，而是天下的百姓。”

“所以，你为什么不考虑，自己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