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们只要不在东宫,本太子就什么也不是了?”
王珪心中大骇,连忙摆手,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结结巴巴地说道:“臣万万没有此意,这、臣这、”
“空话套话,我没时间听!”李承乾不耐烦地打断他,淡漠地开口。
随后,他目光扫向群臣,高声问道:“还有别的事奏吗?”
张玄素身着一袭素色朝服,神色肃穆,手中紧紧捧着笏板,声音洪亮地高声奏道:“启禀太子殿下,臣有本要奏。”
“奏来!”见到是他,李承乾也莫名的升起一团邪火。
原因是老师没来之前,张玄素提前几天就当上了太子少詹事。
结果他第一天就上书谏劝他,原因是李承乾贪玩不学。
结果好家伙,什么:“皇天无亲,惟德是辅。”
“苟违天道.人神同弃。”
一大篇劝谏的词,真是让李承乾火大,索性没理他。
可父皇就吃这套,结果自是不言而喻。
可真是自己不愿意学吗?在王府学的可是津津有味,时常废寝忘食的学,甚至老师极少管他学习的事,全靠自觉。
现在更笃定了,是这些只会讲大道理的詹事之原因。
“此前太子殿下逛平康坊一事,已然在朝野上下传得沸沸扬扬,影响甚是恶劣,实乃有损皇家威严。”
“彼时陛下未作处置,如今殿下监国,身负重任,天下臣民皆拭目以待。还望殿下能给群臣和天下百姓一个交代,以正视听,稳固人心。”
张玄素近日来过得着实不顺,身为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又兼任国子监祭酒和太子少詹事。
本应在学府中安心教授学问,传承学识,可偏偏屡屡被陛下派去检察天下。
那些地方,尽是些偏远荒芜、鸟不拉屎之处,路途艰辛不说,条件更是异常艰苦。
好不容易刚回来没多久,又听闻陛下外出,太子监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