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年年都有，有时候有钱人的想法很难理解的……”

……

顾言听了向祖文的疑问，笑了笑，说道：

“我原来也不懂这里面的逻辑，但是我开价了三亿，这位冯总都不走，就说明他今天必须要把这件陶器买回去。”

“买不回去，可能就完不成任务了，是吗？冯总？”

冯天军此时已经回过味了，他心里有些堵。

原本好心想帮浩南一个忙，谁知道浩南竟然用他来设计顾言！

他一个商人，历来奉行的准则就是多交朋友少树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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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今天浩南无缘无故就替他得罪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业内风头正劲的顾言！

面对顾言的询问，冯天军的脸色十分难看，既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

但是这样的态度在其他人看来，就和默认没有区别。

如果顾言说的不对，冯天军只要立即否认就行了，现在不否认就代表了确认。

早就觉得冯天军有问题的向祖文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冯天军非要死盯着这个陶碗，非买不可。

敢情真是一个下给顾言和他的套！

向祖文忍不住怒道：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一旁的热芭拉了拉向祖文，提示他现在还在直播中，千万不要太冲动了。

就听顾言继续往下说道：

“接下来么，浩南老板来了，后面情况大家都知道了。”

“浩南老板也觉得我应该把这个碗低价卖给冯总。”

“这就有点巧了不是？”

“当然，今天所有事情都很巧，浩南老板这点巧合也不算什么了。”

浩南一听，立即反驳道：

“我和你说的这些可没有半点关系！”

“我纯粹就是来附近办事，顺道过来看看的。”

“谁知道你们这里还有这么多事呢！”

“你们爱卖不卖，可别把我扯进来！！”

顾言听浩南这么说，淡淡一笑，说道：

“那……浩南老板，这个明成化的斗彩瓷，你确定不认识吗？”